然两个人长的都不错,但您就算喝醉了,也不至于分不清谁是谁吧?”
凌画看着琉璃,“我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宴轻说是,她也百口莫辩。
“小侯爷会不会栽赃陷害您?”琉璃机智地猜测。
凌画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我也考虑了这个,但他栽赃陷害我总有个原因吧?我们一起住了几个月了,回京后他就要求分院而居,什么理由让他这么做?”
琉璃一时也想不出来,“难道是昨儿气您接他晚了?”
“我放烟花把他哄好了。”
琉璃想想也是。
朱兰试探地揣测,“难道是小侯爷做给别人看的?”
凌画停住脚步。
朱兰释放大脑乱飞乱舞,“比如说,是不是有谁不想看你们两个好?所以,小侯爷便做给人看?”
“没必要。”凌画摇头,“太后巴不得我们好,至于陛下,反正他做纨绔,也影响不到陛下什么,朝臣们更甭提,谁能管到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儿?”
“太子呢?二殿下呢?”
“他们啊,萧泽管不到我头上,至于萧枕……”凌画摇头,“就算他想管,宴轻不怕他,我也不怕他。”
朱兰也想不出来了,“那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