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没法运进来……不过无妨,有八牛弩也足够了!只要王宫城头有人轻举妄动,八牛弩立刻发射,让他们好好地吃一壶!”
抱着黑火药的士卒听了之后,纷纷松了一口气,你一言我一语的再次向前搬运。
“呼,有弩箭在,一定没问题!”
“兄弟们加把劲,把轰天雷都堆在城墙外!”
“别堆的太过松散,尽量堆在一起!”
“哦对了,拿盾牌的兄弟借几个盾牌用用!校尉说上面压几块盾牌,威力更大!”
一个个士卒捧着棕黑色的陶罐,在众目睽睽之下,靠近王宫城墙,随后,在城墙下堆了一个一米多高的陶罐墙。
……
王宫城墙上
“屯长,他们太猖狂了,要不要直接射杀这群士卒?”
这个屯长气的拍了一下那个士卒的脑袋,骂道:“射杀个屁!没看见远处的那个弓弩吗?”
“看……看见了……”
“看见了还找死?忘了昨天夜里的事情了?那个玩意射出来之后,能直接钉在城墙里面!”
士卒感到委屈,抽噎地说道:“可是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在城墙下面摆放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吧?”
“他们摆他们的,关吾侪屁事?吾就不信,他们能召唤神仙,把城墙轰开!”
那个士又说道:“可是……这样有损王宫尊严吧。”
屯长冷笑着,“呵呵,尊严?一万人守城,不到一天城池被人攻破,胶东还有尊严吗?如今这群来自长安的士卒将王宫团团围住,胶东的尊严,早就被人践踏了!吾听闻,太子已经出城求和,还不知道人家南仲军接不接受投降呢,”
他环视城墙,瞪着周围的士卒,警告道:“都给我听好了!只要南仲军不攻城,都不准放冷箭!若是谈判因为放冷箭出了差池,别怪老子把放箭之人,从城头丢下去!”
“都听清了吗?”
士卒皆大呼,“听清了!”
屯长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继续保持警惕!”
“诺!”
……
刘贤跟着传令兵,到了一个距离叶楚平两百步的角落。虽然不清楚传令兵为何让自己远远观望,但出于安考虑,他还是听从了安排。
“将军有令!点火!”
军旗招展,“哗!哗!”
叶楚平听着命令,拔出左侧腰间的佩剑。
“嗡!”
声音朗朗,震动天际,“三军听令,后撤一百步!”
“轰!轰!轰!”
数千士卒不约而同地后退。
“民众可曾疏散?”
“皆已疏散完毕!”
“神箭手何在?”
十来个拿着弓弩的士卒齐呼,“在!”
“将箭矢上涂满火油了吗?”
“涂好了!”
“箭矢可曾点燃?”
“校尉,都点好了!”
“那好!”叶楚平挥挥手,示意盾牌手上前。
在一阵甲胄摇晃声中,
“轰!轰!”
“咣当!”
一排黑色的一米多高的盾牌将主干道挡住。
叶楚平按照步骤操作,有条不紊地安排着,“除盾牌手,神箭手,其他士卒,部盘膝坐下,堵住耳朵!”
“诺!”
远处的刘贤看到这种情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叶楚平环视四周,发现一切就绪之后,“神箭手、盾牌手,用布条堵住耳朵!”
“诺!”
叶楚平大喊一声,“十息之后,放箭点火!”
“十!”
“九!”
“八!”
…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