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坐上马车赶往东京汴梁。
范宇在给他的信中说的紧急,这使得曹佾这些时日以来,也颇为紧迫。
待他见到范宇时,范宇正在自己的值房之中喝茶,却是十分的从容自在。
“安乐侯,你在汴梁享福,却是让我在海外吃苦受罪,真是有些气煞人也!”曹佾看到范宇的时候,瞬间便觉得心理很不平衡了。
范宇哈哈一笑道:“国舅,你我都是为官家做事。虽然都是永昌隆商号的股东,可也不过是小股东而已。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官家为了大宋。造作院这里,可是离不开我,那么其他出力的地方,便须国舅上阵了。莫要觉得我在汴梁十分轻松,大宋各地禁军的新式火器,尽数出于我造作院中。包括你麾下的伏波军,所用的装备,也是我专门给你调拨的。”
听到范宇的这些话,曹佾心中才好受一些。
“安乐侯,你可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来,日子是怎么过的。”曹佾开始大倒苦水,“海外的岛上天气倒是暖和,只是却甚为多雨十分潮湿。人在岛上便如蒸笼一般,少有身上干爽之时。还要带兵钻入深山老林,去驱赶那些野人。你看我这脸色,都晒的黑了许多。”
范宇看了曹佾的脸上肤色,不由开玩笑道:“你这脸色,可是快赶上了包拯包直阁。他铁面无私,你无私铁面,倒也是一段佳话。”
被范宇取笑,曹佾不由得露出悻悻之色,“这就不用提了,你给我去信,催促我尽快将这海外的岛屿拿下。如今我也已经办到,却是不知你有何谋划?如今朝廷驱逐了党项占据河西大片地域,耗费无数,这是众所周知之事。但是只要缓个几年,朝廷收入便会大增。安乐侯催促于我,便这样笃定辽国会向我大宋邀战不成。”
“辽国邀战是写在国书之中的,不过到时是不是真的要打,还是再说之事。不过,有备方可无患。你我提前为官家做好准备,总是没有错的。”范宇摆了摆手道:“朝中诸大臣,皆为治理之臣,却是无法帮官家敛财,这方面还是要看咱们这些皇亲的本事了。如今国舅将这海外大岛拿下,便可有了腾挪的余地。”
“安乐侯所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唯独不明白这岛屿与帮官家敛财,之间有什么关系?”曹佾是真的不明白。
“这岛上的土地,自然是拿来卖的。”范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