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走进去,忽然被门口侍卫拦住。太子说道“怎么,看我输了狩猎,连这门都不让进了?”
那侍卫说道“请太子殿下赎罪,现在是吴王正在召见云王,并且交代无论什么人都不能打扰他们的谈话。”
太子听到父皇正在单独召见云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说道“我是太子,也是储君,父皇曾经说过,我来勤政殿可以自由出入,不信你可以去问父皇。”
那门口的侍卫显出为难之色,他心道“太子储君就是未来的吴王,整个吴越的天下都是他的,如果今天真是把他得罪了,今后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啊。”他想到这里,转而一笑,说道“太子说得哪里话,请您稍等片刻,我去通禀一声,吴王允许,再请您进宫如何?”
“你少废话,我进勤政殿何事还用通禀。”他说着,用手一拨侍卫阻拦他的手臂,继续说道“就不用你来禀明了,我会向父皇禀明的。”他带着景幻雪就往勤政殿里闯,那侍卫刚要想追上拦住,可他一想“太子是吴王的儿子,便是此举有些冒失,也顶多就是申斥几句罢了,我若再拦住太子,恐怕不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事了,也许今后太子找个茬就让我脑袋搬家也说不定。”
太子带着景幻雪到了勤政殿的门口,听到里面的云王正在向吴王滔滔不绝的讲着什么“——为君王者要心存忠孝,爱兵恤民,凡中国之君,虽易异姓、宜善事之,要度德量力而识事务,如遇真君主,宜速归附,圣人云顺天者存。又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免动干戈,即所以爱民。妻妾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犹可新,手足断难再续,婚姻须择阀阅之家,不可图色美而与下贱人结褵,以致污辱门风,多设养济院收养无告四民,添设育婴堂,稽察乳媪,勿致阳奉阴违,凌虐幼孩。吴越境内绸绵,皆余教人广种桑麻,,亦余教人开辟荒田,凡此一丝一粒,皆民人汗积辛勤,才得岁岁丰盈,莫爱财无厌征收,毋图安乐逸豫,毋恃势力而作威。——”
吴王坐在龙椅之上,低头看着云王,说道“说得好,这些都是你的感悟吗?”
“回父皇,这是我此行游历吴越各地见到而想到的勤政亲贤的感悟。”云王回道。
吴越钱王说道“我儿真是千里驹,如果不是太子名份早定,我真想——”
太子听到这里,心中一惊,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有事陈奏。”
吴越钱王听到这里,脸色一沉,十分不悦,说道“是太子吗?你怎么来了。”
太子带着景幻雪一起进了大殿,跪倒参拜之后,说道“父皇,儿臣有事陈奏。”
吴越钱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现在说。”
太子说道“儿臣有一件大事要向父皇奏明,今日狩猎,云王获胜,实际上是有鬼魅帮助其获胜,实际上他并没有射箭之能,他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云王一听这话,心中大惊,心道“太子只是凡夫俗子,怎么会能知道我师父帮我的事情。”
吴越钱王听了这番陈奏,当即就一愣,他看了看云王,只见他却是眼神游离,似是心中有鬼,于是激动起来说道“传瑛,太子说得话是真的吗?”
云王故作镇定说道“启禀父皇,我何时有过欺君之事,今日狩猎获得优胜,都是儿臣的真本事,请父皇不要倾听某些人的片面之词。”
太子说道“父皇,他是不是真会骑射一验便知,可让人取来一副野鹿的画,让他相隔数丈去射,如果射中,算我诬告,愿受责罚,如果射的不中,那云王就是欺君之罪。”
云王一听这话,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脸色忽然变得惨白,心想这可是如何是好。
吴越钱王实际上也不相信云王能进步得如此神速,所以也想做个验证,于是马上命太监马上拿来一副带有野鹿的画,摆在大殿一侧,然后给云王弓箭,让他站在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