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你。”
钱怡蓁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的口罩,她指着窗外说“我对花粉过敏,外面那些杨树花絮简直要了我的命。”
其实,钱怡蓁现在已经可以摘掉口罩了,但她怕不小心把口罩给弄坏了。
这几天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口罩被她下毒手了,她都快留下心理阴影了。
正不知道为什么口罩的材料要这么脆弱,一摘就坏。
明玚仿佛听到了钱怡蓁的心里话,他含笑走到钱怡蓁面前,帮她把口罩摘下。
动作很自然,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而钱怡蓁没有任何不适,她笑着对明玚说了声“谢谢。”
裴温纶瞄了一眼明玚手里的口罩,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对钱怡蓁笑道“我刚好跟明医生聊到你,你就来了。”
“你们说我什么了?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啊?”钱怡蓁挑眉问。
目光从裴温纶和明玚身上来回转,就像是在找他们说她坏话的证据般。
“我哪里敢说你坏话。”裴温纶举起双手投降状,“是关于你的案子。”
他顿了顿,环视一周。
除了他们三人以外,整条走廊上没有其他人,但他依旧不放心。
他说“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明玚推开108室的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进去说吧。”
三人进入108室后,明玚关上房门。
“你们这里是医院还是健身房?”裴温纶扫了一眼整个房间的布局忍不住开口调侃道。
明玚找了三张折叠椅子,摆放到房间中央说“这些都是康复科会用到的治疗工具,请坐。”
钱怡蓁在一张折叠椅子上坐,翘着二郎腿一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说“从我住院到现在都快三个星期了,你是不是也没有查到什么?”
她虽然都在天和医院,但她一直关注着网络上的消息,也让小微收集所有南山市抢劫案有关的新闻。
从超市抢劫案后,南山市再也没有发生任何恶劣抢劫案。
关于抢劫案进展的报道也几乎为零,不难看出警方没有任何进展。
钱怡蓁相信裴温纶的实力,就连他都查不出什么,南山市抢劫案不是一般的棘手。
裴温纶摊手说“所以我才跑来请教明教授。”
“不用避开我吗?”钱怡蓁挑眉问。
不管她跟裴温纶多么熟络,他都不会对她透露他正在调查的案子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