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眼里的欢喜。

“我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江河竖起两根手指问。

王梦来眯着眼睛，打量他模糊的脸，企图从中挖掘出他深藏的诡计。但没有。因为疑惑，声调逐渐提高“好消息？”

他笑说“祝贺大佬终于长高一厘米。”

王梦来翻了个白眼。

“坏消息是，你，我对你很不满。你最近最好悠着点，不然我要跟你吵架。我认真的。”

江河戳了戳她的脑门。他严肃起来很让人害怕，气势上就盖过了她。

仰视着看他的时候，总感觉很多地方都矮了一截。

这话听着很像是在开玩笑，但王梦来清晰地察觉到他这些天的变化，所以知道他在说自己的心里话。可能以这种方式的话，会轻松很多吧。

虽然这个夜晚可能对他们而言并不美好，可等到三年后，他们会爱上这个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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