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该如何应对此事?”朱慈烺面色凝重的问道。
首辅李邦华看了看刘鸿渐,又看了看次辅韩郁,没有搭腔,倒是新任户部尚书张天禄起身来对着朱慈烺弯腰行礼。
“皇上,臣以为,郑家水师虽然惨遭重创,但其在苏禄仍旧有不少战船和士兵,我大明水师只需驻防东南沿海,静观其变即可。
郑家一直是我大明的心腹大患,郑芝龙战死,苏禄那边的郑军余孽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到时我大明水师只需坐收渔利……”
张天禄翘着两撮胡子滔滔不绝的跟朱慈烺讲起了自己的‘独到’见解,在他看来郑家实在是太可恶了,每年获利数千万两,竟然没有全部落入自己的口袋。
不止时张天禄,朝中大多数官员都对郑家人没有丝毫好感,起初他们还不信郑家一年能从海里挣那么多银子。
直到刘鸿渐组建了大明海关,四个关口四个月只进出口关税便挣了八百万两,文武百官闻听此言几乎咬牙切齿。
只是张天禄话还没说完,便被刘鸿渐打断。
砰——刘鸿渐一巴掌拍在了椅子扶手上。
如果不是碍于情面,他真想指着这姓张的来一句,卧槽,你特么是个沙雕吧?
“张大人的意思是说,皇上应该眼睁睁的看着苏禄的汉民被欧罗巴人屠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