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有信气呼呼发两张票揉成一团,回到车前顺手扔到了路边。
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江难住处。
边开车,边不时回头看江难的住处,不时长叹。
严有信回国防部刚坐下,电话铃声就响起。
听到电话一脸愕然,跟踪的三个人两个被打晕。
更重要的是,那名共党竟然悄无声息地逃走了。
放下电话,本想打电话告诉严东,左思右想还是自己去一趟。
到了军统站见到严东,把情况讲述一遍。
严东的惊讶比他还要吃惊,这明显是有人知道了这种安排。
军统站没人知道,最有可能知道泄露的,就是在国防部。
严东翻愣眼睛,看严有信有些不顺眼,这么点的事情都搞砸了,这怎么当的主任?
“有信,这里一定有内鬼,而且出在你们国防部身上。在军统,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严有信尴尬,自己派去三个人,两个被打晕,另一个难道是卧底,这不太可能。
“叔,你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老何,说不定……”
严东斩钉截铁道“没有什么不可能,老何并不知道这个消息。”
“但他第二次出现在那里,本身就让人值得怀疑,而且他在那里转悠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得到机会去向共党通报。”
严东道“他腿都残疾了,虽然出现在那里,但我认为不一定是去汇报情况。他不知道你们已经派人在那里防守,应该是直接就通知共党。”
严东认为如此简单的事情,严有信应该明白。
但看他如此问,似乎并不明白?
“有信,我看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不像你表面看到的那样,你回去好好调查你的手下吧!”
“是,但我认为他们没有问题。”
“不是你认为没有问题就没有问题,甄稳当年打入76号之时,谁知道他有没有问题?你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他们都有可能隐藏了真实的能力。”
严有信道“叔,你说的没错,还真的说不准这次也是他所为。”
严东撇嘴,严有信因为一个江难,对甄稳耿耿于怀。
听到他说的,明显是很有嫉妒。
“有信,你说的这个不太可信,若是如此说,那江难岂不更有可能是卧底?”
“不,江难不会。”
“为什么?”
“因为那个时间点,我见到了他。”
严东瞪大眼睛,半晌没无语。
严有信一天限陷于儿女私情,就这样怎么能够成就一番事业,格局太小。
严有信有些后悔,因为每提江难之时,严东的表情就不自然,明显能看出心中不悦。
“叔,我接触江难,并不是为了儿女私情,而是为了为党国,为军统,为您。你想想,江难全力以赴帮助您,我感觉,所有问题将来都不是问题。”
“有信,你的意思,是我要支持你去追求江难?”
“对……”
“呸!看看你这点出息。江难若是跟你,我也是非常赞成,但是我希望你分清轻重缓急。你为了江难,也不能随便打击甄稳,这样容易误导我的判断。”
严有信争辩道“叔,我只不过说说而已,但是每一个人都值得怀疑呀,他既然有这个能力,真的说不准。”
严东琢磨,若按正常推测来说,的确有这个可能。
但是,这里只有自己知道,他还是坚决认为问题就出在国防部这几个跟踪人的身上。
一个老何,伤了一条腿还能去传递情报,他是不太相信。
“有信,回去好好调查。这两个人被袭击时都发生了什么状况?说到这里,我要提醒你一句。甄稳从来没有武力记载,让他成功偷袭这两个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