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分开都是各自怀揣着心事草草离开。
杨氏一回府中便按耐不住的去找安乐了,将事情竹筒倒豆子的跟安乐说明。
安乐听了眨眨眼,将埋在书桌中的头抬了起来,只问了一句。
“知书表哥,他有什么反应吗?”
“他?你能指望他有什么反应,他就是个愣头青,榆木脑袋,脑袋瓜子不开窍的蠢货。”杨氏恨铁不成钢的愤愤道。
安乐指尖轻点着太阳穴,思索了一下,“其实啊,我觉得大舅母你给相亲安排的这第二出是有点儿问题的。
你把人给安排到金城里边儿去吃喝玩乐,人家自然就能够了解到你家里的财务状况,肯定知道是有钱能够买得起房子,买得起田地的。
这要是个普通农户家里出来的姑娘,那肯定得巴巴的送上门儿来呀,你看这知书表哥人长得不错吧,脾气温和,性情温顺的,家里还有钱。
这换成是哪个姑娘,估计也有八成的希望能成吧?”
杨氏听的一脸懊恼,一拍大腿,“我这不是寻思那丫头是个清高的性子嘛,仗着自己有点儿画艺就了不得了,哪成想她真把我家那蠢儿子给看上了啊。
可被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这再清高的姑娘,到底还是农户家里出来的,碰到我儿这么好的条件,肯定也是愿意嫁的。
那乐娃子你说现在咋办呀?这事儿那姑娘那边儿有什么法子能让她转变了心意不?
这事本来一开始就是我给撺掇的,那最后要从我这里说成不了,这也说不过去啊。
还有那闫姑娘,人家都已经找好了下家儿了,我可是瞧见俩人你侬我侬的在那儿谈笑风生,谈天说地呢。”
听杨氏提到闫清雪,安乐眸子微垂,暗自嘀咕,闫清雪最近忙的都跟个陀螺似的,哪有时间去跟男人谈情说爱呀?
这突然之间说是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她觉得是不大可能的。
只不过两个人在一起吃饭的话,很有可能是朋友,或者是闫清雪家里边儿父母给介绍的人呗。
像闫清雪这个年纪在这个世界里,也是已经到了出嫁的适龄年纪了,她家里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瞧着她嫁不出去,变成老姑娘。
像城主府这种大门庭里边儿要是闹出这种笑话来,这脸面往哪儿放啊?
况且,像这种大户人家里不都是通常需要子女联姻什么的来稳固关系的吗?很有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再者,她是见过闫清雪的母亲的,人比较强势,且看上去有些精明,身边有个这样的母亲,闫清雪的终身大事,还愁没有男人麽?
说不定就是她母亲给物色的呢。
在她看来,极有可能就是这样的情况。
如果不是闫清雪自己接触认识的,是她母亲给介绍的,那八成是成不了。
闫清雪跟她母亲不同,但是有一点相同,那就是都是一个有自己主见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通常都有一个底线跟准则,那就是容不得旁人插手自己的事情。
像终身大事这样的事情,闫清雪若是看不上,她母亲物色的再好,张罗的再热闹,恐怕也没用啊。
“大舅母,闫姑娘的事情我先去跟她打听一下,看看情况,看看到底是朋友啊还是什么关系的。
你先别着急,等我问清楚了之后再商讨对策也不迟。
大舅母,你这边最先要紧的是先想办法把人家那个姑娘跟知书表哥的事情处理妥善了,最好不要让两人以后再有什么纠葛。
不,应该说,是要让想办法让知书表哥对那姑娘产生抵触的情绪。”
“问题就在这儿了,我瞧着我那傻儿子对那姑娘还挺有好感的,这样怎么破坏俩人的感情啊,这郎有情妾有意,俩人看对眼儿了,这是最难办的事儿了。
这俩人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