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大事儿咱是帮不了,在小事儿上一定得做好了,这就是恩人呐。”
说完,又扭头瞅着炕上的安乐,“乐娃子,以后可不兴跑那山上去掏鸟蛋了,那山里多危险,要是窜出了野猪啥的,你咋办?”
安逸阴沉着一张小脸,带着压抑的怒愤。
“就是那大胖撺掇的,他前个儿跟我们说的,说那鸟蛋跟鸡蛋一个味的,他就跑山上去掏了,回来让他娘给他煮了吃的!
下回别让我再看到他,再让我看到他,我非得揍得他哭爹喊娘!
就是他害的,他要是不多嘴,小妹也不会跑到山上去要掏鸟蛋,也就不会从山里摔伤了回来,把咱们家里人都给忘了个干净。”
安乐瞅了一眼愤愤的安逸,这个,是原主的三哥啊?
安宁瞪了一眼不嫌事大的安逸。
“行了,气也没用啊,这事都出了,你可别再闹出点事来呀,到时候让咱爷奶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再说了,别人撺掇咱就去啊?这事也怪咱小妹,听那大胖的话,不听村里老人的话跟爹娘的话。
谁不知道那山里有狼呀?谁不知道那山里咱们不能去啊?腿长她身上,她自个儿非得去,你有啥法子?
这事要怨呀,就怨咱家小妹,管不住自个儿的腿!”
乔秋娘嗔斥的看了两人一眼。
“你俩别闹了,赶紧吃饭吧,一会儿凉了!”说完,乔秋娘扭头望着安满仓,好奇的问着。
“这次去镇上,卖得怎么样啊?”
“那饭馆压价压的太狠了,一捆柴才五文钱,那一牛车的柴,才卖了五十文,那两只野鸡卖的倒是还不错,卖了六十二文。
赶明儿,我再上山里砍点柴去。”
安定喝光了碗里的粥,若有所思的开口说道。
“爹,明儿我跟你一块上山,我去捡柴,咱们多给爷奶挣点银钱,说不定爷奶一高兴就能让三弟跟安泰去学堂了,我看三弟是块进学堂的料,那天三弟跑去学堂偷听那孟夫子讲的课,那孟夫子教的识字,他说他全都学会记住了。”
安宁小脸一红,脸上那明显的愤色跟不甘,可见是被气的。
“哼,一提这个就来气,我说爷奶就是偏心,明明一样都是孙子,为什么只让二叔家的安泰哥去学堂,就不让三哥去?
还偏偏说什么安泰哥比三哥聪明,我看明明就是三哥比安泰哥聪明,那孟夫子教的识字,安泰哥去学了好几天回来,也没识得一星半点儿的字,那种蠢材能去学堂做什么?不就是明摆着去浪费银钱的吗?真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