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女小脸张红,严肃地看了刘邦一会儿,忽然掐动法决,那围绕她周身盘旋的一道道金元剑光次第向前排开,如鱼鳞般叠合,铺展到刘邦跟前。
跟着,鱼鳞剑阵忽然一变,卷起了刘邦身形,将他带离破碎胎卵之底。
正在行孕育佛子之事的金刚亥母并未在意刘邦被剑光掳走。
三人就此轻松离开了破碎胎卵。
破碎胎卵之外,某处山林之中。
金蚕蛊女放下了刘邦,以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刘邦。
一旁的阴神蛊女亦不言语,玉颜上羞色未褪。
刘邦被当下这番氛围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向金蚕蛊女微微拱手,问道“道友,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金蚕蛊女干脆地摇了摇头,忽然又似想起了什么,脸颊上腾起红云,仍要板着脸不放松表情,跟着对刘邦说道,“道兄,此等旁门左道之事,切不可陷入过深,免得损毁了自身的根基啊。”
陷入什么旁门左道之事?
刘邦稍一闪念,就明白了金蚕蛊女在说什么,他笑着摇了摇头道“想是道友误会了什么?”
“怎会误会?”阴神蛊女小脸红扑扑的,对刘邦怒目相视,反而更有种别样风情,“我和姐姐都看到了,你和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妹妹,不能这么说话!”金蚕蛊女低眉呵止了阴神蛊女所言,瞥了刘邦一眼,道,“总而言之,道兄自身修为,还是自己着紧些比较好。”
这话中之义,仿佛在劝诫刘邦,请他自重。
刘邦无奈地笑了笑,道“那佛冠女子来历你们可能并不清楚,其是大日宗金刚亥母之世俗相,专门大日宗渡真种,孕佛子。
当时其压制住我,欲要强行掠夺我之真种,被我用了一个巧妙的法子,将她蒙骗了过去。
若不然,我才要真正道基毁伤,自断前程了。”
听完他之所言,两女都相信了不少。
当然,心下犹有疑虑。
金蚕蛊女是羞于启齿,不好向刘邦再询问的。
阴神蛊女则没有这些顾虑,狐疑道“那为何,为何那搂抱女子的人脸孔,与你那么相似?”
“这便是此法巧妙之处,我以一丝气息融入伪造的真种当中。
唯有此才能蒙蔽住金刚亥母。
否则便绝无幸免之理。”刘邦又解释了几句。
如是,两女总算相信了刘邦所言,再也没有一丝疑虑。
阴神蛊女笑逐颜开,金蚕蛊女同样唇角含笑,心思愈乱,面上羞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