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货自然不成。
有不可饶恕之恶行者,更是会当场刑杀。
若有恶徒心存侥幸前来,大可试试太虚幻境能否真个剥见其心。
同时法不轻传,入宫须有束脩,隻以太虚环钱交付。太虚任务本身,亦是厘清是非曲直,引善避恶的过程。比如有些太虚任务,就会要求太虚行者定期去慈幼局帮工做些什。
在这样的情况下,姜望迎来了朝闻道天宫的第一个“求道者”。
坐镇朝闻道天宫的,是天人法相。金冠金发金衣,日月双眸。
他坐在论道殿正上首唯一一个的蒲团上,空阔大殿,整齐排放着三十六个一模一样的蒲团——朝闻道天宫并不局限人数,随来随去。
而第一个走进天宫的人,麵无表情,霜发披肩,腰仗长剑,步如一线。像一柄锋锐绝伦的长剑,从中开的殿门处,一路剖了过来一一陆霜河!
要说陆霜河这样的人,未触剧匮的法线,那是绝无可能。
但设计朝闻道入宫考核的剧匮,自己也隻是洞真层次。叩问神魂的手段根本对陆霜河无效。的考核更是轻轻鬆鬆。太虚环钱的门槛几等于无。
朝闻道天宫最初创造的目的,其实更多是为了那些求道无门的年轻修士。
无论从哪个方麵看,陆霜河都不是朝闻道天宫所期许的求道者。
但姜望静静地坐在那,并没有驱逐的意思。
陆霜河既然走进来了,那就不是陆霜河的问题如果说考核出了问题,需要调整的是剧匮,而不是已经入宫的求道者。
“是否要称先生?”陆霜河走到了殿中,澹漠地抬头问。
“称道友吧!”姜望道:“我非西席!大家对坐论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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