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朗拦在前面说“二弟,你要干什么?他可是在紫霞宫公干,你想把他弄到哪里去?”
金鹏说“大哥,我知道你不愿意掺和这些事,我把他带走,和你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金朗火了“胡说,他明明是在我的府上失踪的,不行,还是刚刚我说的那句话,他从这里走出去,你们怎么样我都不管,在这不行,你赶快把他放了。”
金鹏也不干了,说“大哥,我们是亲兄弟,你不会为一个我们家族的仇人为难你亲兄弟吧。”
金朗说“我谁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谁也别为难我,你快走吧,拿走你的破网子,赶快去张罗自己的事。你放心,下个月从朔日开始我就去帮你忙活。”
金鹏脸色缓和下来,说“这才是我的好哥哥,你从小就疼我,让我嫂子也早早去帮我张罗。大哥,兄弟求你了,让我把他带走吧。”
金朗斩钉截铁地说“不行,别再啰嗦了。”
陈鲁一言不发,他在观察。这不是演戏了,已经没有必要演戏了,这个金朗不错,有着明确的是非观念。他想再看一会儿,再做道理。
他心里门儿清,这个大网,就是那个缚仙索,早都领教过了,跑是跑不掉的。
金鹏说“大哥,我要是非要弄走呢?”
金朗盯着金鹏,疑惑地说“老二,你想和你大哥动手吗?”
金鹏赶忙说“不敢,但是大哥,我要办的事谁也劝不动我。”
金朗说“巧了,你大哥也是。快走吧,不要这个破网子,你就这么捆着他,我就让父亲来解网子。”
金鹏不说话了,径直向门口走去,金朗也向后面的门走去,突然,陈鲁的大网子向大门口飘去。
陈鲁大喊“好玩,真好玩。”这是在示警,如果是演戏,老大金朗会装作听不见。
但是,金朗马上发现了问题,勃然大怒,没看见他怎么出来的,已经来到了大厅外面,拦住了金鹏的去路,但是金鹏的手下人已经背起了陈鲁向大门口冲去。
金朗大喊“截住他们。”家丁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金朗冲上去,就想抽金鹏的嘴巴,金鹏一跃而起,躲开了,喊道“大哥你真疯了,为了仇人和你兄弟动手。你再打我可要还手了。”
这是火上浇油,金朗更火大了,就要动兵器。
“住手。”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不高,也没有什么威压力。但是两人都躬身而立,说“母亲”。
陈鲁赶紧看一下,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女人。当然这个年龄是面上,她的儿子都几千岁了。她长的像西域人,皮肤白皙,高鼻梁,大眼睛,眼圈稍稍有些发黑,以中原人的相面术,这是纵欲的表现,但是在西域却不是,西域的女子大多数都是这个样子。这是一个美人,大美人,在年轻时一定是惊艳绝伦。
陈鲁这才看明白了,金朗长得挺像他母亲。但是在金鹏的脸上却看不出这人的痕迹。陈鲁心里画起了问号。
她走过来,看着陈鲁,说“你是干什么的?让他们兄弟这样。我们家向来是父慈子孝,兄宽弟悌,为什么会……”
陈鲁打断道“我是陈子诚。你就是金孜的老婆?”
“正是,贫妇支玛丽。”
陈鲁说“芝麻粒,这么大家族的人怎叫了这么一个名字?”
金夫人面无表情,说“姓支,名字玛丽。”
陈鲁点点头,说“玛丽,洋名字,但是你说汉话,是华夏人吧?你是正妻吗?”
玛丽说“当然,有何指教?”
陈鲁说“我老人家看着不像。就算你是正妻,你老公对你也不好,你这应该是发配到这里,就像我们中原被打入冷宫。”
金鹏大喝一声“陈子诚,你给我闭嘴。母亲,你看这个狂徒,是不是应该治罪?”
陈鲁说“金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