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私对公,你们知道我的身份,就不能公买公卖。你们这件事做得好。希望你们善始善终,我给大帅的信里也给你们报功,你们回衙吧。”
两位官员邀请他去衙门吃饭,他谢绝了,两位官员也不勉强,告辞回衙了。
窦氏带领合家老小出来拜谢,安排酒食。陈鲁小酌几杯,来到大厅,告诉窦氏和田修文,田翁已经作古,告诉他俩不可声张。两人在大厅里哭了,被陈鲁喝止。
陈鲁看他们悲悲戚戚,走了出去,他知道,这里的两位官员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自己早已经在他们严密监视之下了。不知道自己是官员,还有活着的可能,亮出身份,他们就会狗急跳墙,图穷匕首见。
这正是陈鲁想要的,在这里,靠自己的官衔是没用的,必须得拿出一些手段,让他们梦里都怕。否则,今天做的就是无用功。
他在外面鼓捣一会儿,把褡裢放在大青马旁边,又回到大厅。打开褡裢,那剩下的金银都倒了出来,说“这些是令尊翁拼死赚来的金银,都在这了。这些是他带过去的古玩字画,拿回来,由你们家里人传下去吧。田修文,你可要好好读书。朝廷大比之年,你也去试一下,不求别的,中个举人就足以光宗耀祖了。”
两人又拜谢。陈鲁说“今天你们尽管睡去,把后宅一定锁好,谁叫门也不要开。晚上出现什么情况你们都不要出来,切记。”窦田氏听他这么嘱咐,必有缘故,也不多问,大家安排休息。
陈鲁坐在椅子上假寐。他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也不敢睡着,一直在密切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巡更的梆子响过,已经是二更三刻了,他听到了外面有动静,心里大喜,总算没有白等。趴着门缝向外看,月光下看得很清楚,大门已经被打开,有人进了院子。
陈鲁看见有人摸进了大厅,他听见有人悄悄说话,让他们小心,陈鲁听出来了,是司大牙。行了,有他一个就够了。陈鲁悄悄地从窗子跳了出去,对着刚刚走入大门的几个人推出去一掌,一阵风沙过后,几个人摔倒在地,陈鲁急忙赶过去,关上了大门,大喊道“谁也不许动,屋里的几个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