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了,所以陈冰月才会对他印象深刻。而且那个假货做得太久,都以为自己是真的了,才会那么嚣张,以至于被牺牲。
我不知道魏老安排这个赝品的用意,干嘛要给魏子贤弄这么多分身呢?
可惜,魏老是不可能告诉我真相的,他肚子里似乎藏着许多、许多秘密,“利用江湖人士铲除萨姆”只是其中一个,我也只能接触到这一个。
“子贤,我知道雄性是什么样的,四处播种就是你们的本能,这是基因和血液里自带的,转移到人身上就是花心……我们结婚以后,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没关系,我一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能记得回家就行……还有,不要再打程依依的主意了,她已经嫁给宁公子,是宁家的媳妇了,你再这样,会搞得魏家和宁家都不愉快……”
陈冰月这一番话,放在古代真是让人尊敬,颇有大家风范、大房风度,不仅能容忍男人三妻四妾,还能及时纠正男人的错误思想……简直要成为贤妻的典范了!
但这些到了现代,不仅腐朽而且卑微,怎么就雄性本能、男人基因了,人之所以是万物之灵,能和那些低等动物分开,就是因为人有思想、感情,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就挺好嘛?
当然,陈冰月有这种思想也不奇怪,根据我的经历来看,越是上流社会,这种事情越多……
比起腌臜和下流来,他们可比老百姓会玩多了。
陈冰月也是见得太多了,习以为常了,才会这么说的。
我打心眼里不同意她的说法,但我没心情和她辩论,而且也没什么好辨,我又不是真的魏子贤,以后和她过日子的也不是我。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眼睛继续盯着台上。
陈冰月挽着我的胳膊,靠在我肩膀上,喃喃地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我不知道魏老说的抓捕计划什么时候实施,是要等婚礼彻底结束,两人进入洞房吗?前面我还能忍,告诉自己这是假的就好,总不能让他俩来真的吧?
无论怎样,今天是必须要抓萨姆的,之前魏老说得明明白白,就是今天!
所以我始终很紧张地看着台上,以及观察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谁会出现,萨姆又在哪里?
至少从目前来看,什么问题都没有,一切风平浪静,在司仪的指挥下,一切流程正常进行。
很快到了“献茶”的环节。
长辈坐在台上,新人奉上茶水。
即便是上流社会,也少不了这一套啊。
宁公子的父母,还有宁老都上了台,但最主要的还是宁老,坐在台子的正中央,父母都得靠边。这个无可厚非,宁家就是宁老说了算的,哪怕这种大婚,也是宁老主持大局。
程依依她爸没来,就算来了也没资格上台。
“曾几何时,父亲那宽大的肩膀不如从前;曾几何时,母亲细嫩的手也有了岁月的痕迹……由于我们工作的繁忙,很少能注意到父母脸上有哪些细微的变化,两鬓是否多了几许白发……”
作为全国知名的主持人,这位司仪的控场能力当然很强,三言两语下来,台下很多人都红了眼睛。
就连魏老都转过头来,握着我和陈冰月的手说“回头就给你俩举办婚礼,早点给我生个重孙!”
陈冰月使劲点头,我则满头黑线。
魏老这也太入戏了,整得我好像真是他的孙子。
“现在,请两位新人深深地为父母三鞠躬。一鞠躬,感谢你们把我带到这个世上;二鞠躬,感谢你们把我抚养chéngrén;三鞠躬,祝你们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宁公子和程依依一起给父母还有宁老鞠躬。
三人都是笑呵呵的,分别拿出红包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