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是熟悉的模样,除了书房,佐助从来都没有更改家里任何的布置,一切看上去都和父母还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在这里,他们一家四口曾经幸福的生活过。
佐助靠在门口,看着熟悉的场景,感觉到了一丝不协调。
原来我的家只有这么小啊。
虽然离开木叶才几个月,但佐助已经逐渐习惯在三条城的生活了。
站在家的门口,佐助觉得这个房子已经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家了。
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了吗?佐助。”眼前的温和青年低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关切地问道。
忽然,青年的眼神变了,他看见了佐助衣服上的血渍。
他是宇智波鼬的分身。
“没什么,尼桑。我只是突然觉得,宇智波和木叶都好小啊。”佐助低着脑袋看着腰间的配剑,发出了感慨。
是啊,宇智波鼬在内心认同,这个世界很大,宇智波只是一个忍族,木叶也仅仅是一个忍村。
家族已经不复存在,他们也不再是木叶的忍者,他们可以不被这些东西束缚住了。
但是,佐助又做了一个更加艰难的选择,这将是一条铺满荆棘的道路,需要付出鲜血和牺牲。
在来的途中,他观察到鸣人在死亡森林进行中忍考试。那么,佐助到底对谁下了手,那一定是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人吧。
“已经有万花筒了吗?”他的声音有点低沉,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佐助摇了摇头,摇开了鼬的手。
“瞳力有增加,只差最后一点点。”佐助摸着自己眼眶,红色的三勾玉出现在其中。
没能开启万花筒吗?鼬也开了三勾玉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但并没感受到什么具体的差别。
他虽然擅长侦查和反侦察,但并不像日向的白眼那样可以直接看到查克拉。
佐助大概是宇智波中的感知型忍者吧,鼬心想,随即又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不,佐助跟他们这些忍者不一样,他如今可是火之国的贵族。
尼桑又在脑补什么了?佐助看着自家兄长的笑容,心有不解。
“自来也那边怎么样?”佐助脱下鞋,走进了客厅,问起了他最关心的事情。
“自来也大人有我的本体在那边拖着,大概四、五天后才会回来。”
鼬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前把佐助的鞋子规整地摆好,他的强迫症发作了。
“那你的队友怎么办?”
“鬼鲛吗?我给他下了一个幻术,放了几个通灵兽在旁边。”
鼬一脸淡然,全然不把自己队友放在心上。带土前辈的晓组织有什么好在意的,弟弟的万花筒更加重要。
脑补着一张鲨鱼脸对着乌鸦自言自语,佐助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遇到这样一个跑路的队友,干柿鬼鲛真是太不幸了。
“你们晓组织有什么任务吗?”佐助望着鼬的叛忍护额问着,他记得原剧情中鼬在木叶崩坏计划后有来过木叶。
“还没有,我们这两年做的任务其实很少。”一向消极怠工的鼬说着。
看着一脸闲适的鼬,佐助好奇了起来,尼桑究竟在晓组织过的是什么生活啊?
“尼桑,晓组织怎么样?带土那家伙有像火影一样压榨你吗?”
“不,佐助,我在晓组织过得还挺闲的。”鼬笑了起来。
在晓组织里,队友鬼鲛不会反驳他,幕后老板带土不敢开除他,他在晓组织过越来越随心所欲,那些黑心的任务能不接就不接,接了也是赶在最后一天才匆匆做完。
首领佩恩对此表示过不满,但是后来也就对他放任自流了。除了那个吵闹的小鬼迪达拉,如今晓组织里没人会在意他这个透明人。
听着鼬的回忆,佐助的表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