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垃圾桶里。
回到塔顶的时候,拉芙兰泽已经打开了另一本书,津津有味地阅读着。
书名是《巴黎圣母院》。
“虽然这本书我已经尝过,但每次享受都能有不同的体会,宗教的道貌岸然与虚伪,钟楼怪人外表丑陋却心地善良的对比十分强烈,就像是酸涩的水果,让人一口下去就感到舌尖发颤,但如果因此而拒绝继续吃下去,那么就会错过酸楚之后的甘甜。”
拉芙兰泽状似随意地说道。
“你也可以看看哦。”
“太长了”
白歌虽然很闲,但看书是一项花费时间和脑力的工作,他更喜欢看剧情冲击更刺激一些的,比如《基督山伯爵》之类,对于那种反映时代,反映大背景的大部头,没多少兴趣。
他毕竟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难以体会到那种时代滚滚车轮向前的变迁感。
而且,白歌不喜欢悲剧。
他不喜欢看主角或者身边的人死去的剧情。
“啧,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追求短平快的快感,早就忘记了阅读真正的意义。”
拉芙兰泽仿佛已经看透了世间的一切人情冷暖般,唏嘘不已。
如果不是白歌知道这家伙最喜欢看杂志上连载的狗血言情,他都快相信了。
“那是甜点,你会因为天天吃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就冷落一镑的小冰棍吗?”
拉芙兰泽似乎看出了白歌的想法,反身说道。
白歌没有出声。
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反正自己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护工。
对了,差点忘了。
白歌想起自己混进亚历山大图书馆的正题。
他看了一眼拉芙兰泽,装作懵懂的样子问道。
“话说,拉芙兰泽,你说你待在这图书馆已经很久了,具体是多久啊?”
“啧,你家里人没有教过你询问女士的年龄是禁止事项吗?”
金发柔顺披下的少女理了理自己额前垂落乱发,接着挺起什么都没有胸脯,颇为得意地说道。
“虽然具体没算,但至少也有五十年了吧,反正我记得我是看着这座图书馆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就是啦。”
她还是说了。
至少五十岁五十年吗?
“那你知道白露吗?听说这位厉害的升格者之前也来过学城,来过亚历山大图书馆。”
白歌随口问道,却让拉芙兰泽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劈中般,呆立在原地。
“你刚才,说了白露这个名字吧?”
拉芙兰泽表情顿时变得阴郁恐怖起来。
“?”
白歌愣了愣。
自己只知道母亲白露似乎来过学城,在这边留下了一些痕迹,他询问拉芙兰泽也是因为她貌似在图书馆待了很久的缘故。
现在看来,她好像认识白露。
难道,这两个人有什么恩怨?
该不会,拉芙兰泽就是因为白露才被囚禁在这高塔之上的?
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露她怎么了吗?”
白歌本来有些心虚,然后又想到。
白露是白歌的母亲,和他亚森·赫尔克里有什么关系?
他完全不用慌。
“那个女人她可是亚历山大图书馆的灾星,是被命令禁止进入图书馆的存在,不,她简直就是噩梦!”
拉芙兰泽仿佛回想起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般,颇为心有余悸地说道。
“等等,为什么你会提起她,难道她回来了?不行,我要躲起来,不能让她知道我在这里!”
她两只粉嫩的小手迅速抓住了睡帽的边沿,抱着小脑袋蹲了下去,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白露她,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