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依然黑着脸,叱骂道“真是一群没用的饭桶,你们是不是一定要等到那个刺客把刀捅在朕心窝上的时候才能把他给朕揪出来?那朕活着的时候还养你们干嘛?”
侍卫们也全跪在了地上。
陈若兰走出替他们解围道“事情都还没弄清楚,你一味责怪他们也没用,最重要的是这次大家都平安无事。”
赵瑞雪也用她那稚嫩可爱的童音安慰着自己父亲“父皇,你就别生气了,咱们到外面去堆雪人好不好?”
安童捏了一下她那胖嘟嘟的小脸,笑着说“才刚舒坦了一些现在又皮痒了是吧?”
他对着那些跪下的侍卫说“你们都起来吧!”
可是奇怪的是,他们当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
安童“都怎么了?难道你们还有事要禀报朕?”
这时,为首的一名侍卫从腰带间里取出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双手奉在头上。
“这是咱们在公主的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属下认为有可疑,但就是不知道是否与此事有关,所以在此恳请皇上圣察。”
安童接过字条,上面“知道了”三个字依稀可辨,这分明就是赵靖的笔迹。
他看一眼陈若兰,然后把字条扔到她面前去。
“皇后,你能跟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她颤抖地捡起字条看一眼,回道“臣妾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安童“那你总该认得出这是你师父赵靖的笔迹吧!”
陈若兰支支吾吾地说“是是他的笔迹。”
安童“那你还不说实话?”
陈若兰“我我真不知道”
安童“那看来这回是要把靖王带到宫里来问一下才能弄清楚了。”
陈若兰咬着嘴唇跪到他面前,含着泪说“我知错了”
“继续说下去”,安童铁青着脸。
“这纸条的确是靖王写给臣妾的。那次萧侍卫向你禀报了靖王的消息后,我就猜到你一定会去派人去找他,所以我就写了张字条让信鸽给他带了个信息,我又怕他收不到所以让他收到后一定要回我,因此这字条就是这么来的。”
安童气得大发雷霆,随手就将旁边的交椅高高举起然后再重重地摔在陈若兰面前。
吓得在场的人全部都跪了下来。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安童“你们全都给朕退下。”
宫人都吓得面如土色纷纷退避不及,王大伴赶紧也抱着赵瑞雪暂退了东宫。
安童指着陈若兰鼻子,大骂道“你个贱人,朕一直让你娘俩在东宫里好吃好喝地住着,有哪点亏待过你们?你为何还要出卖朕?朕还以为那赵靖当真这么幸运,每次都能躲过朕的追踪。原来原来每次都是你这个贱人在背后搞的鬼,朕对你如珠如宝,你却暗地里和别的男人在藕断丝连,你当朕是你什么人?”
陈若兰抱着他大腿,哭着说“我并没有和师父有任何其它的儿女私情。我进了宫这么多年就真的只和师父通了这回信。我只是不想你们兄弟俩手足相残罢了。”
安童冷笑一声,拍着她的脸道“真是朕的好妻子,原来你是这么为朕着想的只可惜只可惜朕不领情。”
话一说完,他一巴掌扇在了陈若兰脸上,把她打得两眼直冒金星嘴角流血。
“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安童冷冷地道。
陈若兰捂着脸,绝望地看着他,缓缓说“你就真的不能原谅我这次吗?”
安童转身并没有理会她。
陈若兰也冷笑了一声“那你打算怎样处置我?连我都要杀了吗?”
安童“你我还有个孩子呢!看着瑞雪的份上朕不会杀你,但朕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也不会再来你这宫里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