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沓纸墨被草草强塞进鱼上皇怀里。
鱼上皇掂掂重量却满不在乎,咧咧嘴,撅着屁股一瘸一拐朝思返谷方向走去。
……
后脚一踏进思返谷,就结起了蓝色结界。
这是宫霁林启动的法阵,防止里面人逃出,当然,也防止外面人进去。
这一次,怕是要饿死喽!
鱼上皇堪堪悲悯的替自己惋惜了一把。
此刻,宫皓卿正面对潭水盘腿而坐,案前,还摆着一本宫家家规。
一见他能坐能盘,挺拔直立的身影,鱼上皇就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骂:去,难道宫家的惩罚也是因人而异?凭何他杖责以后能坦然自若的“盘坐”在地上,而自己只能夹紧屁股缝做人,板子打在身上哪有不疼的?难道,宫家徇私枉法,杖责他时不过摆摆样子,走走过场?不用这样吧,要错一起错,要罚一道罚,若不如此,宫家何以威严立足天下?
鱼上皇夹着腿踮到他身边,才发现他并非在抄写,而是垂目摩着玉箫吹嘴上的缺口。
本来开口想说点啥,不经意间,看到他屁股底下的衣袍浸着大片血迹。
难道,方才错怪宫家的刽子手了?
怎么算,自己也比他多挨了二十杖责,应该比他伤得更厉害才对。可偏偏他见红了,而自己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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