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之前那样爱笑了。明艳似骄阳的笑容她好像很久没有看到了。

皇宫中，慕容离早朝过后一直没有离开皇宫，与卫昭藏匿在宫中，隐秘地向冷宫的方向摸去。

在离冷宫还有一个宫廊的距离时，卫昭停下了脚步，对半步之后的慕容离说“殿下，冷宫四周都有宫卫把守，我们要是想进入，很难不会被发现。”

慕容离抿唇，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你一个人去，看一眼就好。”

“属下遵命。”卫昭看了一眼慕容离，瞬间就从慕容离的身边消失。

慕容离站立在阳光之下，耀眼的日光刺进他的身子，抬起头，让阳光透过纱布，黑暗中只有温暖，却无一丝一毫的光亮。

轻叹一口气，像是自嘲，慕容离低下了头，默立。

已是十年未见母后了……可如今，还是没有办法。只能依托他人，听他人的言语。

突然，慕容离听到前面传来的脚步声，三步一停，待近后，又变得轻快，只听那女子说“太子？太子！我见到太子了！”

“啊！我见到太子了，太子来救我出去了。”那女子说着一头撞到了慕容离的身上，倒在地上，一把抓住了慕容离的衣裙，狠狠拽住，喃喃自语“太子来救我了，救我了。”又摇头“不不不，太子要杀我，要杀我。”

“殿下！”卫昭从远处冒出，一个箭步跃到了慕容离的身前，把那女子挪开，“哪里冒出来的疯子！”

“见到了吗？”慕容离迫不及待地问。

卫昭颔首，眼睛看向一边，皱着眉头歉声说“没，把守在四周的宫卫看着不像一般的宫卫，耳力惊人，一点声音都会被他们发现。”

卫昭办事不利，心里不痛快，看着被他抓住的蓬头垢面的疯子，正要把那女子丢出去的时候，慕容离抓住卫昭的手，说“不要惊动人，把她先带回府。”

卫昭诧异地看向被他牢牢抓住的女疯子，说“殿下，她一个疯子，带她回府干什么？”

“无需多问，你先把她带回去，万不可被人发现。我自行回府。”刚刚那女子走来脚步规律，心中有掂量，走到身前才毫无章法地乱蹦，说胡话引他注意，话里全说太子，这女子和当年东宫的关系怕是不浅。

“属下遵命。”卫昭领命，带着那个疯女子悄然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