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就是身段上的差距而已,改天我带琴师上门请你唱上一段,可以吗?”阎玉珠眸子里含着情意,瞟了林创一眼问道。
一种惊觉从心头掠过,林创暗道“什么意思?初次见面就这么热情,有点不对劲啊。难道看本人年少多金,又帅气无比,这是要自荐枕席吗?”
“当然,求之不得。不过,还要等本人别墅建好之后才能请阎老板驾临寒舍。”林创扮演着戏迷角色,同时委婉地拒绝道。
“哦?难道林先生这么大的身家,竟然还没有自己的家?”阎玉珠奇道。
“可不是嘛,林某现在寄寓于阿庐门下,还没有安身之处呢。”林创看了张劲庐一眼说道。
“是吗?这倒是没想到。”阎玉珠瞟了张劲庐一眼,有些遗憾地说道。
“是啊,本小姐管他吃,管他住,还管他睡。”
收到警报的张劲庐,用充满敌意的眼睛看着阎玉珠说道。
“是吗?这种话能从张小姐嘴里说出来,倒很稀奇。”阎玉珠惊讶地说道。
“有什么稀奇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本小姐白送上门,乐意!”张劲庐道。
“哈哈哈……,张队长真是泼辣,林桑有艳福喽……。”犬养健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起来。
“少说两句,不说话能死啊?!”
林创被张劲庐的口无遮拦给打败了,气恼地喝斥道。
张劲庐登时不言语了。
“来来来,喝酒喝酒,今日只谈风月,不谈其它。”犬养健作为主人,适时出来打圆场。
林创见丁默村始终情绪不高,只是闷闷地喝酒,心想“我是搞情报的,哪能真的参与到他与李士群的争斗中去?彼时推波助澜,也是为了从中渔利罢了。丁默村也不是什么善茬,这种人最好不要得罪得太狠了,于日后工作不利。”
想到这里,林创端起酒杯,对丁默村道“丁主任,林某有言在先,要自罚三杯赔罪。这样,我喝三杯酒,讲三句话,如果丁主任听后还不能释怀,还不能真心把林某当成朋友,那林某就只能表示遗憾了。”
“好说好说,林先生,酒就不要罚了,有话请讲。”丁默村见林创说得很“真诚”,自己当着犬养健的面,当然要做足面上的功夫,所以“很大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