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电话响了,沈流言也被那电话的铃声吵醒了,因为一宿的劳作,他们都很累。
“谁这么早就打老电话,是不是有病啊?”沈流言声音沙哑的说道。
春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看守陵园的人的电话,他以前曾经是夏胜利家远方亲戚,“喂,你好,”
春雨拿着电话走到了卫生间,“春雨呀,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妈妈的墓地,被人破坏了,昨天来了一个派头挺大的男人,坐在她的墓地带了好长的时间,快黑天的气候又来了一位贵妇人,可谁知道那个贵妇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把墓碑和骨灰盒都给损坏了。你现在在哪里,你快来看下吧。”
春雨挂了电话,急匆匆的走进了卧室,用手推了推沈流言,“看守陵园的人告诉我,我妈妈的墓地被人给毁了,他说让我过去处理,我还是赶紧回去吧。”沈流言看着春雨的样子,很心疼,伸手抱住她,“好的,我现在就订机票,以后我们两个回去,宝宝们太小了,我和大哥说一声,就让他们先在他家住一段时间,我现在就订机票,可能大约要三个小时一会到,我在打电话给周周,让他去机场接我们。”
沈流言很冷静的安排着,他必须要冷静,如果他在乱了阵脚,他的小女人还要依靠他。
沈流言打完电话,眼睛呆呆地看着春雨,他的小女人此时除了流泪,一句话都不说,眼神里没有颜色,“老婆我们我们马上就回去,”
春雨听了他的话,没有一点的反应,是谁和妈妈有着莫大的仇,他已经入土为安了,还要再去打搅她的安静,春雨怎么也想不通。
三个小时后,鲁南的天已经是蒙蒙亮了,沈流言带着春雨直奔陵园,当他们看到了季林平的墓碑,被人砸成了好几节,还有骨灰的坛子也被人给打碎了,沈流言的心里一下子出现了好多的联想。
昨天肯定是父亲来过了,最后妈妈也跟着来了,在接下来的事情,沈流言不敢往下想。
墓地里乱七八糟的,沈流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他去了陵园的办公室,询问了一下要处理的方法,
“哎,出现在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要想着让故人重新得到安宁,那就重新办理丧事,重新下葬吧,这样也可以让去者在天国里得到安息。”
“那我们要把骨灰怎么安置?”
”你们还是重新把他带到她比一次出殡的那个地方,从哪里再把她引导回这里,他也就算是重新安息了。哎这都是罪过,罪过。”
春雨哭着瘫坐在地上,用小手在一点一点的捡拾着妈妈洒落在地上的骨灰,
沈流言按着工作人员告诉他的办法,又重新联系了医院的太平间,吧把一切都安排停放,又给春雨的妹妹打了电话,把大致的情况告诉他,让她赶快来太平间,再重新送妈妈一程。
最后沈流言又给老爸打了电话,沈沉还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此刻他正在鲁南的老家里。
沈流言走到了太平间的外面,声音很冷的说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去她的墓地。为什么都过了三十多年了,他都去世了,你还要再去打搅她的安宁,他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她的墓地没人破坏了,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之间有多大的仇恨,一个好好的躺在底下的死人,都能把人家挖出来你们这是掘人家祖坟。缺不缺德啊!”
“什么,小言,你在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沉,脑袋蒙蒙的,好像没有听清楚。
“季林平的墓地被人给毁了,骨灰盒也破了。”
沈流言只听到电话里“砰”的一声,好像是电话掉在地上的声音。
季林平是老爸的前妻,这些春雨都不知道,老爸深深地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同时也跟了一辈子,也是自己爱的最深的女人的妈妈,自己的岳母,自己可以不介意她是曾经是谁,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