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曾经是西凉的霸主,而他麾下的西凉兵手上则染满了羌饶鲜血,羌人对之是又畏又敬。畏是发自内心的畏惧,而敬,则是对于强者的一种尊敬和向往。
越是落后的文明,丛林法则越明显。羌人就如同某岛国一样,你越是把他打疼,他越是臣服你,听你的。相反,你若是一味地对他好,他反而会得寸进尺,前来咬你一口。畏威不畏德,这一点在羌人身上体现的非常明显。
当初董卓在李儒的辅佐之下,一手萝卜一手大棒,把羌人管的是服服帖帖。无数的羌人成为了西凉兵的辅兵,融入了西凉军中,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信仰,对于强者的信仰。
而飞熊军,则是董卓将西凉兵中的精锐集中起来组成的一支部队,那可都是精兵中的精兵,绝不在曹『操』的虎豹骑之下。这支部队在西凉完全是传一样的存在,就如同北方胡人闻白马而逃一样,羌人对于飞熊军也是闻之即逃,当然也有不逃的,这些人是哭着喊着要跟随与其。能跟随如此强者,对羌人来也是莫大的荣耀。
此时再次看到那熟悉的飞熊旗,羌人们再度回忆起了曾经被其支配的恐惧。
逃!
这是他们心中唯一的想法,根本毫无一丝反抗的念头。这是无数鲜血累积出来的威势,令羌人闻之则逃的威势。
李傕位列军中,看着远处溃散而逃的西凉兵,嘴角轻笑,仿佛再次回忆起了曾经纵横西凉的日子:“阿多,看来这些‘老朋友’都还没忘记我们啊!”
听到李傕轻快的话语,郭汜也是略带怀念道:“是啊!我们杀了一圈,又杀回来了!这西凉才是我们最终的归宿啊!”
李傕微微点点头:“经历了这么多才明白,外面千好万好还是不如家好啊!好在我们还能回来,没有死在外面。”
郭汜语气怅然道:“我们真是幸运啊!”
“好了,现在可是在战场上。这是我们第一次为主公出战,可不能出纰漏。”
“老规矩?”
“嗯,你率军追杀周围敌军,我去将敌首拿下。”
“好。”
李傕郭汜两人飞快的交流道。这么多年的征战,他们二人一直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生死之前一起走过多少次,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相互之间可以将『性』命交停二人各有所长,李傕勇猛,郭汜冷静,所以一直都是李傕率军冲锋,郭汜指挥布置、洞察全局,此次也不例外。
飞熊军杀向西凉军,简直如狼入羊群一般,将西凉军追的到处跑,毫无还手之力。甚至有不少曾经在董卓军中效力过的羌人直接选择了缴械投降。
而韩遂,早就想到了这种情况,董卓在西凉有多少的影响力,飞熊军在羌人中有多大的威慑力他一清二楚。现在他连管都不想管这群西凉兵,率领着自己的亲兵死命的逃窜着。但他却始终拉不开与李傕的距离,双方的距离不断拉近着。
飞熊军,以飞熊为号。飞是形容这支大军的速度,急速如飞。而熊,则是指这支大军的冲击力和防御力宛若巨熊一般。这支军队不论是战马还是士卒都是从董卓麾下的西凉精锐中千挑万选出来的,配备的装甲也是西凉军中最好的。
这些弓马娴熟的骑兵根本不惧地上的积雪,速度飞快的杀向韩遂所在的亲兵营。
看着越来越近的飞熊军,韩遂焦急之下,心中稍一思索,将自己身上的铠甲脱了下来,又夺过亲兵身上脱下来的盔甲。
不得不,韩遂纵横西凉这么多年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的这近百亲兵都是其精心培养的死士,对其的话无比遵从。顺从无比的与他交换了衣物。
李傕在后方清楚的看到这一幕,但他无法阻止韩遂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韩遂换装完毕后,又再度与亲兵交换了战马,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