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楚如萱说话,玉影冷眼瞪去,道:“你们说不清关我们什么事?就算夏巧儿死了跟我们也没关系。”
任歌捏着秀帕冷声道:“就是,刚还说我家主子伤害了夏小姐,现在又让我们去治,这算怎么回事?搞得好像我们心虚一样。”
楚如萱垂眸笑了笑,抬眼之时似谴责一般看向那两人。
“怎么跟怀荣郡主说话呢?”
任歌嘟着嘴唇,冲着楚若莲略微施礼,“是奴婢嘴欠。”
楚若莲眉心紧拧,这两个下人一开始就口出狂言,楚如萱都没有阻拦,是什么意思?
摆明了是让她下不来台,现在倒是敲打起来了,可有什么用?
楚若莲侧目瞥了一眼远处,心里一横,撩起裙摆跪在地上,只见一抹人影虚晃,抬手将她抓起。
楚如萱将楚若莲拽起,皮笑肉不笑道:“怀荣郡主这是作何?民女可承受不起,这若是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不顾皇家颜面。”
楚若莲眼底浮现晦暗,若是她这般跪下,楚如萱不管治还是不治都会遭到诟病。
并且苍元基看着,她这般为苍元基着想,就不怕打动不了他的心,可她没跪成!
楚如萱拍了拍衣袖沾染的水渍,余光瞥了一眼站在远处的苍元基,垂眸道:“既然怀荣郡主这么关心随行,民女就去看看吧,任歌,备药箱。”
任歌虽然不愿,但还是照做了。
玉影瞥向马车内,熬玉宸微垂着眼眸下颚轻点,玉影瞬间明白,跟着任歌一起收拾。
两人一人一把油纸伞撑在楚如萱头顶,一滴雨水都没落在她的身上。
楚如萱缓步来到苍元基面前,后者想要伸出手臂,被楚如萱躲开。
苍元基看着落空的手苦笑一声,“路滑,任姑娘小心一些。”
楚如萱倒是有些奇怪,苍元基何时这般客气?当真是当了太子架子端的稳。
楚如萱撩起裙摆钻入马车,随着动作带起一阵草木香风,苍元基略微呆住,女人已经开始检查夏巧儿。
望着她的侧颜,苍元基一时间竟是忘记反应。
女人刘海沾染着雨水,水滴顺着长睫划过小巧鼻尖,饱满的嘴唇殷红如新鲜的樱桃,此时正紧抿着。
“太子,若是您可否后退一步?主子需要药箱。”
任歌的话打扰苍元基,他下意识看去,目光微暗,将任歌的药箱拿在手上。
“车内空间小,你们先去旁的马车等待,我上去看着。”
怕其余人误会,苍元基一边上马车,一边道:“夏巧儿本与本宫随同,自然要小心一些。”
但怎么听都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楚若莲也被拦截在外面,车上只剩下楚如萱和苍元基,以及夏巧儿。
车外的几人均是没有离开,任歌和玉影不放心,楚若莲嫉妒到攥紧了拳头。
夏巧儿本就因为伤口化脓发高烧,现在整个人神志不清,身子略微颤动。
楚如萱部注意力都在夏巧儿身上,倒是不知其余几人的斗争。
“把手帕弄湿给我。”楚如萱交代到。
然而当楚如萱拿到的时候明显感受到那双手掌的粗糙。
她侧目看去,发现正是苍元基,而任歌在车外。
“怎么是你?你下去,让任歌上来。”楚如萱皱眉道,但也没时间与他纠缠。
“我也能帮你。”苍元基语气弱了下来,一双眼眸温柔的看着楚如萱。
然而后者一心扑在夏巧儿身上,呵斥道:“你在这里不方便。”
说着楚如萱便作势要解开夏巧儿的衣襟,“难道你要看?”
“只能如此?没有别的办法?”苍元基面色寒了下来,然而也没有要下去的打算。
楚如萱扬眉看去,冷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