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萱来到药馆,瞧见任三尴尬站在原地,那姐弟俩时不时的瞄上一眼,然后窃窃私语。
楚如萱脚步微顿,道:“你们先下去。”
薄霜知道刚刚楚如萱跟蒋莺羽的对话,便也知道会来人看病,似乎地位不一般,不方便她们看见。
但薄霜想学艺,也只能日后再说了。
三人下去后,楚如萱坐在椅子上等着来者。
可这一等便是等到晌午,门前才停下一辆马车。
楚如萱余光瞥去,瞧见从马车上下来四人,其中一名头戴薄纱的女子正被丫鬟牵着下来。
而蒋莺羽已经蹦跶到楚如萱的身边,对着她耳语道:“人我已经带来了,你看着办,最好能多敲诈一笔。”
就算蒋莺羽不说,楚如萱也打算这么办,因为眼前女子虽然遮住面容,她也知道是谁。
头戴薄纱的女子,便是蒋禾娇,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她脑袋却十分灵活,她能透过薄纱观看眼前的情景。
蒋禾娇昂起下颚,点着胭脂的红唇微微勾起,她不断扫视周围,一声极尽轻嘲的声音在楚如萱耳边响起。
“你就是任神医?来给我看看吧。”
那说出的话语好似多大赏赐一般,楚如萱手有些痒,想打人怎么破?
但她还是忍了下来。
“姑娘这边来。”楚如萱带着蒋禾娇向着诊室走去,中央摆放着一张特质的木床,随着摇晃扳手能随意升降。
楚如萱示意蒋禾娇躺上去,随之将人谴退下去,屋内只剩下两人。
“脱了。”
“脱什么?”蒋禾娇语带不善道,高傲的很。
楚如萱红唇勾了勾,“你来看什么?脱!”
蒋禾娇拽紧裤腰带,薄纱下的面容一片血红。
但奈何这病不治,就算嫁出去也生不了孩子,可现在怎么感觉楚如萱在戏耍她?
蒋禾娇挣扎了半天,还是将裙子脱了下去。
楚如萱将蒋禾娇的双腿架在木架上,随之带上皮手套和布制的口罩。
若是有眼罩就好了,她害怕辣眼睛。
“你不是要坏了我吧?!”
蒋禾娇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好似任人宰割的羔羊,但依旧不忘大吼。
楚如萱嗤之以鼻,不回答。
然而也不给她害怕的机会,对着下面一阵检查,不多时将手套摘去,直接扔到了脏水桶中。
倒是可惜了皮子。
她用酒水擦蹭着双手,面无表情道:“把裤子穿上吧,检查完了。”
蒋禾娇一脸惊喜,连忙提上裙摆跳了下来,“怎么回事?能不能治?”
“能,但是我现在缺少工具,需要等上一些时日,若是姑娘等不了,也可另寻郎中。”
楚如萱洗着手,背对蒋禾娇道。
就算不去看她,楚如萱依旧能感受到仇视的目光。
“要多久?”半晌,蒋禾娇咬住下唇道。
她现在已经无路可走,只能将部的希望寄托在楚如萱身上,那些郎中是庸医,连诊断都没诊断出来。
可楚如萱只是看了看,便说能治。
不管楚如萱是不是说谎,能治也比诊断不出强。
加之她也不怕楚如萱诓骗她,毕竟还有蒋莺羽在,她不会拿朋友开玩笑。
“两月以后。”楚如萱擦拭着双手转头看来,手都快被擦掉皮了,不难看出有多嫌弃蒋禾娇。
蒋禾娇昂着下颚,好似战斗的老母鸡,怒道:“两个月?不行,必须一个月给我治好。”
楚如萱呵笑一声,面色徒冷,“慢走,不送!”
蒋禾娇气的浑身发抖,抬手一把拽住楚如萱,“不许走!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如萱低头看着自己被蒋禾娇拽到发皱的衣袖,浑身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