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羽王府,熬玉宸正与廖明喆下围棋,玉镜捏着信鸽走了过来,面色有些不自然。
站在身侧半晌,也没发出个动静。
廖明喆率先出声,“怎么了?”
熬玉宸不是没看见,而是不愿意搭理。
这小子这几日一脸生无可恋,他已经给司空见惯了。
玉镜将信件递给熬玉宸,“爷,您不发话,我不敢放鸽子。”
熬玉宸淡然瞥去,落下一枚黑子,绝杀。
廖明喆啧了一声,不甘心将手中银票拿了出来,上面显示足足一千两白银。
熬玉宸也是没办法,钱都拿去做生意了,能周转的都给楚如萱买衣服,送礼物。
再不赚点就没钱花了,王爷也穷啊。
他老神在在接过信件,看见上面内容一口茶水喷涌而出,瞬间浑身透露浓烈的杀戮之气。
“查!”
玉镜颔首,重写了信件绑在鸽子腿上,没放走真是明智之举。
“楚如萱这么了?”廖明喆揶揄看去一眼。
现在能触怒熬玉宸的,怕是只有楚如萱的事情了,他一度以为整个师弟不开窍,开窍起来简直不是人。
“骁门传来消息,楚如萱买自己的命。”熬玉宸话音中听不出喜怒。
“啥?”廖明喆笑了,“楚如萱现在真是越来越能搞事。”
熬玉宸摇头,“骁门的规矩你懂,楚如萱应该也懂,不然怎能有这么一出?”
“有人要买楚如萱的命?”
熬玉宸颔首,“应当是。”
但不管是谁,既然让熬玉宸知道,就要做好吃不了兜着走的准备。
不多时玉镜回来,在熬玉宸身边待命。
“最近楚如萱在作何?”
“整日都在神医馆。”
“据说神医馆前身是肆酒,肆酒下方设有盘龙,亦是消息中转站,你们夫妻还正会玩,融到不起不行吗?”
廖明喆颇为有搞事的嫌疑。
熬玉宸冷眼瞪去,廖明喆又说了。“我可听闻近日神医馆没生意,楚如萱在神医馆做什么?莫不是在盘龙?呵,那里一般大老爷们……”
话音刚落,眼前哪还有熬玉宸的身影啊?
不多时又风风火火回来了,但又拽着轮椅出去了。
廖明喆无语望天,“妻奴是病,熬玉宸得治。”
玉镜撇了撇唇,“谁说不是呢。”
俩人虽然抱怨,但也不耽误看戏啊。
楚如萱这几天都没回去,想着唐文姝应该来见了,便往上去,刚出了盘龙就瞧见一身风尘的熬玉宸。
但他本就矜贵,气质不凡,光是往那一坐,便是一道风景。
但楚如萱看腻了。
“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熬玉宸说着眼神往楚如萱身后瞄了瞄,那正是盘龙的入口,当初被熬玉宸炸的粉碎。
“来看病?欢迎,前院移步吧。”
楚如萱一本正经,熬玉宸便也跟着装起来,一个敢说,一个敢看,也厉害的很。
坐在诊室内,楚如萱一本正经说出熬玉宸身上病症,随之开了一副上千量的药拿回去补补。
廖明喆和玉影正进屋,看到的就是楚如萱敲诈熬玉宸一幕。
“任姑娘!你这般抬价,我们可以去商部告你!”
玉镜虽然忌惮楚如萱现在的地位,但也不怕耍耍嘴皮子,但他一想王爷现在都快揭不开锅了,越说越气愤。
楚如萱和熬玉宸同时抬眼看向玉镜,俩人目光均是冷冽。
一个表示瞎管闲事,一个表示敢管闲事?
“王爷!咱们王府都…你怎么能让任姑娘坑您银子呢?”
“你懂什么?”
“我乐意。”
俩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