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明白了。”
说着又向华家母女请了安说道:“姑娘几时回来的,怎么不找我家姑娘,她这几天病得可不轻呢!”
华姑娘呆了半天,说道:“好好的怎么病起来?我昨天才回来的,可不知道她……”
说到这里,回头又看看逸发,又笑道:“你过去替我问好,明天我会看看她去。”
玉屏点点头,回身便走。
老妇人笑着唤道:“喝口水走罢,哪里就忙到这样呢?”
玉屏回头笑道:“老太太,您不知道,家里那个病人真累得要命,整天把我缠在床前。来了这半天,还不知道回去又要受她多少埋怨呢?”
说着,又看住逸发笑道:“你还不走么。”
逸发听了,脸上又是一阵红,站起来,向着华姑娘哈哈腰儿,便跟着出来了。
在路上逸发问玉屏道:“是不是管姑娘要你来找我?”
玉屏道:“可不是,你就不该一跑出来就是这么大半天。”
逸发低头没说话。
到家后,一进门,便见菊香站在堂屋上。
逸发走上石阶,菊香叹口气道:“凤凰回来,这一下可该安静了。”
回头又问玉屏道:“是不是跑到那里去?”
玉屏笑着点点头。
菊香盯了逸发一眼,说道:“你这小鬼真灵通,怎么就知道她回来了呢?”
“我是探梅去的,想不到碰着她……”
“这话你可别给你妹妹知道,说不定又是一场麻烦,快进去罢,就说上街去买东西回来就好了。”
逸发来到管姑娘屋里,管青一看见他进来便低着头望到床后。
逸发在床沿坐下,笑道:“好好的怎么又生起气来了,刚才不是你让我出去的么?”
管姑娘回过头来,嘟着小嘴巴道:“我不会叫你去这大半天呀!”
“我到街上走走,在一家书店里看见几张好画,入了神多留了一刻。因为这一点事生气,真是何苦……”
管姑娘听了,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又不曾把你绑在家里,你只不该一离开就把人家忘了。”
说着觉得这句话说得太亲热了,腮上冒起两片红云,把头藏到被里去。
在黄昏时候,管姑娘吃了药安静地睡着了。
菊香悄悄地把逸发拉到屋里问道:“表弟,你早上怎么想跑到华家去呢?”
“我原是瞎走瞎撞,哪里是成心?我也想不到她在家。”
“这可算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别的且不说,我问你,你看她倒底怎样?”
“我就不明白你的话,什么怎么样不怎么样呢?”
“呸,别和我假撇清,你好好地说她标致不标致?好不好?”
“她那样的美人胎子,还敢说她不标致么?我可比她是一种花草……”
“什么花?”
“这种花开时异常鲜艳,叶子如同韭菜,花作紫蓝色,一大半似兰花,一大半似马拦头。花虽可爱,性则奇烈。
亲闻此花,使人大笑不止,她能沉醉人的脑髓,麻木人的神经……你想华盛婉她那个模样儿,说笑时带着冶烈的丰度,把她比这一种花,你敢说不对吗?”
说着,逸发抚掌大笑。
菊香抿抿嘴道:“我的少爷,你仅仅是见过一面,就这样看得清观得明更说得透彻了?可是,你别把管妹妹气死了啊!”
逸发呆了一呆道:“表嫂,我的心敢说没有一点杂念,我不过因为她有一身能耐,想和她多聊聊。表嫂,实话告诉你,一个人总是喜欢和自己有同好的人,我秉赋健强,冲龄习武,闯荡大江南北,不曾见过一个真的明白技击的女子。
听前辈说,武术最怕僧人妇人,这种人常常有绝顶的技艺。华盛婉这位姑娘,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