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也顾虑到这个是自己睡觉的时候穿的了。
而且她家除了这个也没有什么他能穿的衣服了,总不能一直裸露这上身在屋里乱逛吧,他不介意,她还介意呢。
童流年咳嗽了一下,强装了一下镇定,尴尬的看了一眼杜枫浦说道“才不是,这件这件是新的。”
看着童流年那别扭的样子,杜枫浦也不打算拆穿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吧新的。”
童流年的视线看向墙上的钟表,已经是九点多了。
“你不去上班吗?都九点了。”童流年指着墙上的钟表问道。
杜枫浦看了看墙上的表反问道“你不去上班吗?”
“哦,我今天可以休息半天。”童流年回到道。
杜枫浦想了想“我今天也可以休息半天。”
童流年不是太相信他的话,但是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个点再去上班基本就跟矿工差不多了。
而且,看着他这一副不着急,无所谓的样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童流年“你要吃什么,我做早餐去。”
“都可以,你做什么我都吃。”杜枫浦满脸笑容的说道。
童流年挑了一下眉。
没在说什么,走进了厨房。
而杜枫浦也没闲着,赶紧走进卧室拿起手机跟江畔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
在江畔说自己在办公室的时候,杜枫浦觉得此此时江畔说话的声音无比的美妙。
然后便挂断了电话,安心的旷工了。
刚刚其实他一直都没注意时间问题,一直到童流年问起来后,他才注意到都已经九点多了。
虽然他怎么说在工作室也算是个领导,但是‘领导’也不能旷工啊。
但是要是江畔在的话,还是可以帮他挡一下的。
拿着手机从房间出来。
走进厨房,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童流年在里面做早饭。
突然觉得,就算给他几个旷工这也算是值了。
两个人上午都没有什么事,吃过早饭后,童流年问他要不要回家,杜枫浦拒绝了。
说是不回去,昨晚喝酒现在还有点难受不想在挪动了。
童流年之后也没在说什么。
两个人就在屋里待了一上午,也没有出门。
一直到下午两个人才分别。
任卓醒的时候,头跟炸裂了一样,感觉自己要死了。
该死的!
睁开眼看着周围的环境,一片漆黑,因为刚睁开眼所以什么都看不清基本上处于是个瞎了的状态。
任卓窝在床上好久才缓过来那股劲。
睁开眼,仔细观察这周围的环境。
陌生,还是陌生。
这是谁家?
难道是他但是喝醉了,之后被江畔或者路随波带回家了?
任卓,想着。
突然,感觉自己旁边有什么东西。
转头一看,看到旁边还躺着一个人。
任卓,此时难受的不行,所以心情耐心也是差到了极点。
扭头看着,自己旁边的人。
仔细看,也只是能确定这是个男人。
任卓突然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个女人要是什么酒后乱性什么的那可就完了。
但是,下一秒任卓又是全身不舒服,不对吧,要是喝醉之后跟个女人躺在一起那还说的清楚,这跟个男人躺一起了这才不正常吧。
任卓猛的把头转向那边,撩开被子下床。
摸索到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
台灯,亮起来之后,任卓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
不是叶季霄是谁。
那他这就是被带回家了,不过是叶季霄的家。
任卓看清楚床上的人,之后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