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还特地抄送到棠邑在窖山峡的南岸大营,而所谓的“太后手诏”在棠邑众人眼里,最大的作用也只是拿来印证军情参谋司从襄北斥候搜集的情报正确与否。
“李知诰这是将挑子扔给吕轻侠、柴建他们,自己躲到梁州耕地去了?”
南岸大营的中军牙帐之中,冯缭手执襄城着人颁传而来的太后手诏,犹带有一丝不确定的问道。
“也不奇怪,”韩谦盘着腿,随意的坐在主案之后,摸着有两天没刮的胡茬子,说道,“李知诰留在襄城,是能主持襄城军政,但处处受吕轻侠的制肘,并不得痛快,也未必能很好的掌控柴建、周数二人,还不如将挑子扔给吕轻侠,他去经营梁州——等到吕轻侠、柴建、周数、周元他们守不住郢随邓襄等,不得不再仓皇撤到梁州之时,他才有可能彻底压制住吕轻侠、柴建、周数、周元他们的声音,叫所有的兵马都照他的意志进行整编。”
“说到底李知诰还是受制于吕轻侠,要不然还真是个麻烦啊。”冯缭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