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清楚,竟然犯下这么大的错误!”
韩道铭、韩道昌一脸懵逼,想不明白还能对他们以长辈相待的韩谦怎么会有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
“我们怎么不该渡江过来?”韩道昌问道。
“待棠邑防线稳固,我就会率水营返回叙州。二伯,你说你们该不该如此兴师动众的渡江过来?”韩谦问道。
“你要回叙州?”韩道铭震惊问道,“为什么?”
他们今天这般“兴师动众”的渡江过来, 实际上是以韩谦重回中枢再也不走为前提条件的。
而韩谦倘若在战后率兵马再次退回叙州,想想去年春夏季的广德府,便知道朝中君臣所有对韩谦的猜忌,一旦落到他们的头上,会是何等恐怖的情形?
他们万万没有要到韩谦这次来了,还会回去。
“为什么?”韩钧也不解的惊问道。
他实在不明白,韩谦从今之后,明明兵权在握,又与李知诰再次结成同盟,效力太后麾下,为何要在战后返回叙州那个旮旯之地去?
“为什么?”韩谦看了韩钧说了一眼,说道,“我这是奉太后手诏而来金陵,但战后太后一纸手诏令我返回叙州,我要是胆敢不从,韩家便是灭族之祸!”
“怎么可能?陛下及太后即便猜忌你,但也顾及你在天下臣民之中的声望,除非他们完全不顾大楚社稷的安危。”韩道铭震惊问道。
“陛下猜忌我,你们也是知道的,单凭借这个,陛下是不能直接杀我,更不要说灭我韩家满门,但是倘若韩家有人淫|乱宫闱,甚至还生下孽子呢?大伯、二伯你们说这是不是灭族之祸,你们说我有几个胆子不听从他们的命令行事?”韩谦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