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颠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却见这队骑兵并没有带上他们往山里逃,而是径直宝狮山北面的宣城驰去。
韩文焕到底是七十多岁的老人,经这么一通折腾,被带到刺史府衙门时,眼见是进气少过出气,最后是被两名军汉拖着拉进大堂。
韩道昌、韩钧稍微好一些,抬头看到顾芝龙双目赤红的坐在长案之后,一双虎目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了。
“顾大人,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要拿我们的头颅,去跟安宁宫邀功不成?”韩道昌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却肯定他们的处境大不妙,脸色惨白,强作镇定的质问道。
“问我是何意?”顾芝龙早年颇为性子阴沉著称,弃武从文,到宣州任刺史以来,更是附庸文雅、修身养性,这一刻他是须发俱立,抄起案前的茶盏狠狠砸往韩道昌跟前的磨石地面上,七窍生烟似的吼道,“你们约我私下见面,我前脚刚带人离开郎溪城,赤山军后脚便将郎溪城围得水泄不通,又是何意?”
听顾芝龙如此说,韩道昌眼前一黑,差一点就闭过气去,他早就该猜到那畜生对他们袖手不救老三之事记恨在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