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匀一部分给二叔他们;要是形势真不可逆转,他们总得护送二叔他们一起杀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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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谦与袁国维就带着十数扈卫赶到小茅峰西麓,与李秀、李碛见面。
李遇作为大楚开国第一名将,虽然致仕归隐洪州多年,但在朝中的影响力始终都在,而他作为信昌侯李普的嫡亲兄长,韩谦不可能不关注李遇及浙东郡王府其他人物的动向。
李遇生有五子,两子未成年便夭折,一子战死沙场,长子李长风封临晋侯,曾担任都指挥使的高级将职,正值壮年时便随李遇致仕。
李长风此时年纪还未满五旬,看样子他应该并没有出山,而是被李遇留在洪州主持家业。
李遇致仕时,他的幼子李秀年仅十六岁,在军中便以武勇著称,罕遇敌手,谈论兵阵曾得天佑帝赞誉,只是年纪很少时便被迫随李遇隐居山野,没有什么显赫的战绩传世,他在洪州平时除了苦读书卷外,便是统领、训练郡王府的府卫部曲。
李碛则是李普幼子,李冲的弟弟。
李遇选择致仕归乡隐居时,信昌侯李普并不甘心归于平淡,以兵部侍郎留任京中,暗中为神陵司筹谋,还将长女婿柴建、长子李冲等人放到州县历炼,但将幼子李碛送回洪州寄养。
这些年李碛一直都在洪州渡过,甚至都没有回金陵与父兄李普、李冲等人团聚过。
韩谦当然知道李普如此安排,就是防止他们暗中所筹划的阴谋败露、被天佑帝一窝端时,他这一脉还能在洪州留下一根血脉独苗,不至于灭门。
李碛自小在李遇膝前长大,此时年纪年仅十九岁,据调查来的情报显示,他在李遇指导下,除了熟悉兵书,精擅排兵布阵等外,也是李氏出身的罕有骑将。
李遇虽然出身贫寒,但作为大楚第一名将,随天佑帝南北征战半生,也为李氏一族积攒下极深厚的底蕴,堪称江淮第一将门。
韩谦看李碛瘦瘦弱弱,站在人前人后还有几分羞涩,难以想象李长风等楚州曾经著名的勇将,步战马战都不是他的对手。
看到韩谦在战甲之外还穿着为其父韩道勋守孝的白袍孝衣,竟然敢仅带这么点人手到小茅峰西麓过来相见,李秀也是暗暗佩服他的胆气,心想他估计也猜到父亲就在附近,当下便径直将他们的来意相告,说道“我们与二叔会合后,会暂时驻扎在西面的小坡岗上,韩大人有什么事情,但凡派人过来相告一声便是。”
韩谦看西面的坡岗,有一座二三十户人家的村寨,四周地势开阔,四百多精锐骑兵在那里扎营,跟北麓的主营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而遇事进退也便捷。
对信昌侯李普要与陈铭升率扈卫出去,跟李秀会合到一起,驻扎在附近,韩谦没有意见,也约定等李秀他们驻扎下来后,他这边照四百人、四百匹马供给粮秣马料。
看着信昌侯李普带百余扈卫,与李秀及郡王府府卫会合往西边的坡岗驰去,袁国维颇为忧虑的说道“李秀其人,未必有老王爷的胸襟啊!”
袁国维大局谋略不及高级将领,但这辈子厮混,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
“……”韩谦微微一笑,却是略带苦涩。
曾几何时他就特别不理解父亲在政治上的抱负,长久以来甚至都深深担忧会为父亲过于激进而草率的政治抱负所牵累,甚至在金陵事变前期,他所做的选择,都可以说是在一定程度上跟他父亲背道而驰的。
李秀正值建立功名、热血冲动的年纪,却被迫随其父李遇归隐山野,心里没有一点怨意?
韩谦心想他曾几何时,跟李秀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也因此他对李秀眼里流露的不屑以及一展抱负的跃跃欲试与野心,实在是太了解了。
在李普的鼓动及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