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建、韩道铭、郑榆、郑畅将脚趾头都搬到台面上计划,发现不管他们怎么调兵遣将,手里的兵马都相当不够用。
倘若现在就一定要令李知诰分兵去鄂州,会造成各个方向兵力都不足的弊端,但这么做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将李知诰调去加强鄂州的防御,除了能让邵州守将位置空缺出来,同时还能令李知诰将一部分左龙雀军精锐留在邵州南部,守御五指岭防线。
这实际上就能达到分李知诰兵权的目的。
侯爷在润州遭到信王与王文谦的算计,损兵折将,对此时在岳阳的他们而言,要比以往更加迫切需要独立掌握一支成规模的精锐兵马;而李知诰是个白眼狼,是不值得他们信任的。
文瑞临的建议要是能通过,那他们与郑家就算是心思各异,但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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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先帝年前就已经驾崩,但岳阳不会承认太子杨元渥在金陵登基继位之事,故而岳阳这边依旧以天佑为年号纪年。
天佑十七年,杨元溥已满十八岁,对男女之事正是食髓知味、精力旺盛的年纪,何况清阳郡主有着绝世佳容,肌肤细腻似雪,摸着跟绸缎似的,还充满着诱人的弹性,那不堪鞭挞的愁眉媚眼,令人心旌摇拽,真可以说是有销魂蚀骨之感。
虽然清阳郡主的年纪比杨元溥还要小两岁,与潭王妃李瑶同龄, 以后世的标准,都还要算是非成年人。
然而,相比生性还有些怯懦的李瑶,清阳郡主精致绝美的眉眼里,已经有着初露锋芒的万种风情,也早就将杨元溥迷得神魂颠倒。
这一天都日上三竿,寝殿前的院子里站着伺候早起的内宦、女宫,张平也跑过来看过好几次。
这还是杨元溥出金陵主持削藩战事以来,第一次缺席早议事。
当然,张平多少也能理解年少气血旺盛,偶尔放纵一次,跟荒废政事是完全两个概念。
他几次过来看杨元溥还没有起床,也没有进寝殿催促,以免打忧到这对新鸳鸯的浓情蜜意。
清阳拥被而卧,雪白没有一丝瑕疵的玉臂,压在黔阳锦布织就的薄被上,看着昨夜在她身上发泄无限精力、此时正精疲力竭的年轻男子,有一些陌生,也有发生亲密关系之后所萌生一丝莫名的情意,心里想着此生便要托付给这个男人吗,这个男人值得自己托付此生吗?
虽然内心深处难免存有一丝空空落落,但清阳这一刻也有认命的感觉。
这时候寝殿外的院子里,又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似又有人进来,清阳将杨元溥推醒,柔声说道“似有什么事情?”
杨元溥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倾耳听了片晌,似有什么事情,在帐幔之中扬声问外面院子里站着的张平“发生什么事情?”
“徐渚为信王殿下斩杀阵中,三万南衙禁军于宝华山东南麓被联兵杀得大败大溃,但这一仗信昌侯李侯爷所部不幸先为徐渚击溃,损失比较惨重!”张平趋步走到寝殿之外,简明扼要的将昨夜传回岳阳的消息说给杨元溥知道。
“什么?楚州主力什么时候渡江了?”
听到这消息,杨元溥整个人都惊醒过来,震惊的坐起来。
他昨天早上还在承运殿浏览缙云楼斥候从金陵传回来的情报,至少五天前因为楼船军战船东进,楚州主力被封堵在长江北岸的扬州,无法渡江南下。
他以为第一仗可能还要拖一两个月,等双方准备更充分时才展开,没想到今天早上就得到楚州军大溃徐渚所部、斩杀徐渚的消息。
“楚州主力犹在扬州,信王殿下仅率银戟亲卫渡江,督促饶耿及李侯爷率军出润州城,进攻驻守静山庵的南衙禁军……”张平说道。
“怎么可能?”
杨元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