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肩头上的箭伤,应该好差不多了吧?”韩谦伸着懒腰往东院走去,跟奚荏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论讨论你欠我的债了?”
“少主一定要强迫民女,奚荏便再挣扎都没有用的,哪怕还能喊赵庭儿来救我?”奚荏娇怨的说道。
“你等会儿先帮我掐掐肩,就当是收点利钱。”韩谦才不敢让奚荏拿赵庭儿当挡箭牌,想着先将她骗到卧房里好动手动脚,大不了出了卧房不认就是。
走进他起居的院子里,韩谦却发现好几个侍卫都守在院子里,没有回房休息,探头看见冯缭一人正孤独的坐在小厅里等候他过来。
韩谦沉着脸走进小厅,盯着冯缭问道“你不会在夜宴过后,在这里等我一夜吧?”
“你父子二人并没有割据叙州之意,一切的一切,都是助天佑帝谋算潭州?”冯缭迎着韩谦锐利的眼神,问道。
“哦,你什么时候猜出来的?”韩谦坐下来,饶有兴趣的问道。
“韩大人并无称雄主之意,时时处处都更关心民生;而之前我就听说四姓有人暗通联络监军使张平,也曾提醒过你注意,但四姓在联络监军使张平之后,却轻易上当去偷袭中方城,我便怀疑张平与你们暗中串谋,”冯缭直接说出他这些天心里的疑惑,“而昨日夜宴之后,你父子将薛若谷三人留下来,他人都认为你父子会杀薛若谷清洗州衙,但哪怕是将薛若谷三人放回金陵,也远比杀了他们三人要好。我苦思良久,除了我刚才所说的那个可能,再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