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用此计太拙劣了吗?你们难道没有想过,正因为殿下表演拙劣,在陛下眼里才天然去雕饰、非奸小在背后挑唆啊!”
说到这里,韩谦都差点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冒险献计之前想透的了。
屏风后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侯爷、夫人,大家都是绑到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日我想手掌天下权、醉卧美人榻,也全赖侯爷、夫人成全。日后在殿下身边,李冲倘若能配合我行事,韩谦定不辜负侯爷、夫人的厚望。”韩谦大包大揽的张开海口说道。
“父亲!”见韩谦竟然胆大妄为,要求他听令行事,李冲再也沉不住气,大声呼道。
“冲儿,以后在殿下身边有什么紧急之时,来不及通告,你与韩谦商议着办,”李普在屏风后终于再也不掩饰他的身份,接着又跟屏风后那妇人说道,“夫人,李普就不与冲儿再在这里打扰了。”
李冲再有不甘,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去屏风后。
屏风后显然另有下楼的秘密通道,李普、李冲父子很快就下楼离开了。
“惜水,你送韩公子出去吧。”屏风后妇人说道,却也没有出来见韩谦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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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木楼,韩谦才发现楼外草树间隐绰有十数健硕身影,想必都是晚红楼秘密训练的杀手或者护卫,心想晚红楼能叫信昌侯李普雌伏,暗中培植的力量绝对不会弱,就是不知道屏风后那妇人的上面,还有没有更厉害的角色存在,他们在三皇子杨元溥身上押注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渡过眼前这一关已经是不易,韩谦将其他念头暂时摒除开,心想先走稳眼前的每一步再说吧。
绕到小土山南面的夹巷,韩谦才稍稍缓口气,但姚惜水就在他的身后,他也不能表现如释重负之感,依旧做出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往外走去。
“韩公子今天可真是逞口舌之快了,心里是不是很爽利,要不要到奴婢的院子里小憩一会儿啊?”
姚惜水那令人心都要融化的吴音软糯,听得韩谦却毛骨悚然,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姚惜水所住的院子外,回头谄笑想到推辞,但见姚惜水月眸所藏皆是凛冽寒光,哪里有半点柔情暖意?
“孤男寡女深夜相处,传出来对姑娘声名不好,韩谦不敢打忧。”韩谦苦笑道,看左右夹巷院落,想着逃往何处才好。
“奴婢出身晚红楼,哪里会有什么好声名?再说了,韩公子刚才左一个蠢货、右一个贱婢骂得很是爽利,这会儿又不想奴婢帮着暖床了?”姚惜水右手一旁,一点寒光闪出,已经将一把尺许长的薄刃袖剑握在手里,朝韩谦喉咙指过来,封住韩谦的去路。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韩谦不知道有些女人歇斯底里起来没有底限,举起手投降,乖乖贴着墙往院子里蹩着走进去。
姚惜水亦步亦趋的紧跟走进来,韩谦穿过院门,身子往侧面一闪,看着姚惜水握剑刺出来,窥中机会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就想将凶器给夺过来再说。
姚惜水这一刻,身子仿佛灵猫一样半空中猛然蜷起,右足似流星一般朝韩谦的胸口侧踹过来。
韩谦就感觉胸口被树桩子狠狠撞中似的,身子往后猛退几步,抵住侧面的一方湖石才没有摔倒,还差点闭过气去,没想到姚惜水娇滴滴的样子,双足力气会这么大,而且下手也狠。
要不是这三个月来自己也没有敢松懈,胸骨都要被她踢断几根。
“不要打了,我给姚姑娘你赔礼道歉,以后再不敢轻慢姑娘,哎呦,好痛,好痛……”韩谦捂着胸口蹲在墙脚根救饶,大口喘着气,仿佛胸骨直被姚惜水这小泼妇踢断了好几根。
“不给你一点教训,你真就不知道自己骨头有几斤几两了。”姚惜水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