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儿童看到他俩的举动,觉得好玩,也凑了过来。
两人就一边和孩童互动着,一边往前走着。
就这样,在一群孩童的跳跃拍手嬉笑中,奇怪的一行五人来到了炎县县衙的八字墙外。
正在县衙门口值班的差役早注意到了这举止古怪的一行人,见那法叶大师拾阶而上,他连忙问道“这位法师,您到县衙有何贵干?”
法叶大师双手合十,施了个礼道“贫僧法叶,从京师来,希望拜谒贵县的明府大人。”
“哎哟,”差役一声惊呼,连忙学着回了个礼,“京师来的高僧啊!可是不赶巧,我们县令大人前日里去了北海巡查春汛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劳烦您先在此稍歇,小的这就去找个胥吏问问。”
法叶大师拜谢。
这个差役不敢怠慢,连忙向县衙内跑去,像一阵风一样,转眼便不见了。
另一个差役则上前,殷勤地帮法叶大师卸下他背上的桃木书箱“法师,您先放下歇歇,小的哎哟!”
书箱猛地一沉,差役一时不查,险些没有拖住,差点坠在地上“这箱子这么沉,您就这么一直背着呐?”
这时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将那书箱接住。
我不拆塔将书箱轻轻放在地上,笑道“这里面装的可都是法叶大师的宝贝。我们跟着大师一路走来,多次提出由我们代劳,大师就是放不下它们。”
法叶呵呵一笑,却没有说话,双掌合十,闭目默默等待着。
我不拆塔猜他在默念什么心经。
后方,所有人后退和我不打兵目睹了一切。
我不打兵小声道“哎哎,所有,你说那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不会真有什么宝贝吧?”
所有人后退摸着下巴,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智(z)者(z)样子“可能是换洗的衣服和吃的干粮呢?”
我不打兵一个趔趄,虽然这几天确实看到法叶大师从箱子里掏出过一两个都干的发硬了的馕,但人家一个和尚,没事背着一箱子吃的跑这么大老远干什么。
所有人后退哈哈大笑,我不打兵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咦,为什么要说又呢?
两人嘻嘻哈哈地又要玩闹起来,这时我不加血也凑了过来,说道“佛教的地位,似乎有点高啊。”
“啊,为什么这么说?”
所有人后退下意识地问道。
我不加血道“你们看那两个差役,听到法叶是从京师来的,立马口称高僧,又马不停蹄地去找能做主的。要是佛教地位不高,能这样么?”
我不打兵撇了撇嘴“不会吧,难道我们的进阶任务是跟着这个和尚,最后剃度出家?啊,我不要,我要当剑仙啊!”
我不加血皱眉“这游应该不会强制人转职吧?”
说着,她转头看向县衙门口的方向,我不拆塔和那差役正相谈甚欢,法叶大师依然保持着他那副模样,闭目静静站着。
被我不打兵这么一说,她突然有些惶恐不安。
不会真的让他们都去修佛吧?
那天她因分析不出游戏而伤心,我不拆塔安慰她的时候,两人互相表露了心迹。
眼下,他们虽然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但也只是差那临门一脚了。
至于这临门一脚的机缘从何而来,我不加血已经决定从这游戏中着手。
这几天他们处处快人一步,已经走在了大部分人的前沿。
以她的眼力,能在这款全民参与的游戏中出类拔萃,同样也会是现实生活的一次蜕变。
而且,她隐隐觉得,这款游戏或许真的不仅仅只是一款游戏那么简单。
但不管怎么说,只要到了那种程度,他俩就注定能走到一起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能让他就去当了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