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那也须能教化异族也,寡人以为,可令一儒生为郡守,在陇西大兴教化,礼乐蛮夷,同化为我华夏也!”
其实秦王还有半句话没说,绵诸是什么地方,是能一路通往新疆和青海的地方。
他不仅要这些地方、甚至还有更遥远的地方、都能读到华夏的百家之学,都能受到大秦的礼乐教化。
天下大同,虽外胡而内华也,所以陇西是非常重要的跳板。
连续三月,司马恒虽未在咸阳,但每日间都能收到秦王的书信。
如今,大秦以孟轲为治礼令,以苏秦为外交令,这无疑是一件好事,因为从吏治的角度出发,只有分工明确,才不致于吏治混乱。
只是他个人对这治礼台的设立,还有略微有些惊讶的,这样的举措,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行礼乐之教化,教授忠义之道,这不就是梳拢人心吗,儒生莫非真有这么大的能力?
司马恒没有见到结果,他心中也没底。
“大王,夷重威而轻礼,若是行礼乐教化,当真可行吗,臣以为,只有我大秦锐士的长戈和弓弩,才是蛮夷们所畏惧的,才是令他们听话的长鞭。”
夷重威而轻礼,这是天下有识之士的共识,也是华夏历经两千年的战火所总结出来的道理,这自然是不会错了。
可往年对异族一直是进行棍棒教育,今年秦王想要改一下了,不仅要棍棒教育,还要进行思想品德课的教育,相信在这一文一武之下,经过了两三代人的努力,定会有大的转变。
华夏的历史,不正是各民族的不断融合吗?
“哈哈,治吏令此言不虚,不修武备,何以张文德,谁说这礼乐教化,就能缺了武备的,这每隔几年,总要用兵,可用兵之后呢,又能如何,并非无一劳永逸之法,既然推行教化,就要将天下万民同视之,万民同法,如此可万民唯一也!”
万民同视,听大王这话,这是要对天下的蛮夷一视同仁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此,司马恒还是觉得此事不妥当。
“大王此举,过于冒险,空耗……”
司马恒还是有话要说,可被秦王伸手打断。
“哈哈,治吏令之心,寡人心中洞悉,只是寡人日后所立国度,你从未见过,你更是从未想过,就连天下人都未能有此思!
终究有一日,你也会是这国度的缔造功臣之一,寡人信你,皆是因为你纵然有疑问,也会做到尽善尽美,就算我秦国众臣都反对寡人,可唯有你司马恒会是例外,你可不要让寡人失望啊!”
秦王语重声长地说道。
司马恒话到嘴边,是再也说不出来了,这一番言辞,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臣遵令,不知大王以何人为河西郡守?”
在秦国的儒生,能当此重用者,必是孟轲的弟子了,对于这些人,司马恒也有所了解。
嬴荡沉默了半晌。
这件事情,他还没顾得上去做呢,他每次见到孟轲,只是在说太学宫的事情,还没来及提到过这些,事不宜迟,下午就该再去一趟太学宫了。
“寡人心中,暂无人选,不过,孟轲乃天下名士,其下弟子,也俱是有识之士,君子六艺,数、书、礼、乐、御、射,儒家弟子,也非有不勇者,对于一个河西郡守,应该还不在话下!”
孟轲孔丘之辈,都是武艺高强之人,还有子贡之流,其纵横之才,堪比策士也,要真是一帮不堪重用之人,岂能有孟轲天下名士之称,毕竟光靠嘴巴子,是成不了事的。
“臣有一人,请大王思之,此人名为公孙丑,乃是齐人,为鲁国公卿之后,有勇善谋也!”
这个人嬴荡听过,虽在史书上名不见经传,但在《孟子》一书中是记载颇多,其人才华出众,深得儒家之精要。
秦王点头答应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