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很着急,也很担心,他担心父亲的安危,找了这么多的医院,竟然是毫无头绪。
怎么能让他不担心,瑞鑫看着急得满头大汗的大兴,耐心的宽慰他说“大兴,不要着急,说不定你爹爹他回家去了不如咱也回去吧。”
瞌睡。大舅。如果他不回家怎么办。大兴担心的说。
哎,你爹也真是,光想好事儿,可天底下哪那的好事呢。
如今天已经不早啦,他回家不回家了,咱也要回了,还有小岭呢,不知他这会怎么样了,会不会被吓哭。我想你以后还是多关心你弟吧,至于你爹爹,他是个大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呀。
要说瑞鑫不烦陈礼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是个对家庭负责的男人。
在他的心里,什么也没有家庭重要,没有儿子媳妇重要,他是无论如何不能理解陈礼义。
他就那样容易轻信人家,对自己人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这才造成了他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更为可笑的是,他还这样的天真,当真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竟然跑去给人家做什么比对,要说陈礼义懒瑞鑫信,但要说陈礼义是龙潜沙滩,贵公子流落民间,瑞鑫绝对不信。
此时此刻,瑞鑫也不仅有些怒意,他对大兴说“大兴,咱们回去吧,你这个爹爹,也不要再指望他什么了,他这种人,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可是,可是,大舅,你不知道那陈二石有多坏,我很担心我爹爹吃亏。”
大兴边走边向瑞鑫讲起了小岭的遭遇,这让瑞鑫不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还从来没有想过陈礼义会如此坏。
更没有想到小岭会有如此的遭遇,这也让他更坚定了要尽快回去找到小岭。
至于陈礼义,那就让他自做自受好了,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陈礼义即便是吃些亏那也是应该的,谁让他整天光想着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呢。
爷俩个走着说着,不大一会就回到了批发街上,此时的批发街上已经很是冷清,街面上没有什么行人。
七贤居的门口更是冷清,大门已然上了锁,看样子那两个人回来过了。
“小岭,小岭,这孩子去那了。”
瑞鑫和大兴趴在门口往里看,里面黑古隆冬的,一点光线也没有。
更看不到小岭的身影,俩人不由得焦急的大喊起来。
“大舅,小岭不见了,可怎么办哪。”
大兴不由得号淘大哭,他的哭声惊动了对门旗牌室的老板。
他拉开门看到七贤居门口的两个人,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们去哪了,怎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人家早锁了门走了,现在再怎么叫也没有用。
“大爷,你看没看见我弟弟,他去那了。”
“哦,那个小孩子呀,我倒是没有注意到,也许他回家去了吧。”
“小岭,小岭,你怎么不等我们呢。”
大兴在外埋怨小岭的时候,他却不知小岭被关进了七贤居内的小楼里。
刚才他有些内急,在外面干等没有人来,就跑到里面来方便,而这个小院里,只有后面的小楼上有卫生间,小岭刚才打扫卫生时看见过,此时也顾不得别的,急忙进去方便。
那卫生间确实漂亮,而且那马桶又是那样的洁白干净,小岭也不是憋得实在难受,他还当真不舍得用。
正在他爽歪歪的时候,听到门口一阵脚步声,小岭吓了一跳,心说坏了,是不是他们回来了,要是他们回来见不到自己,就走了大舅的工钱岂不是讨不回来了。
想到这,小岭急忙提上裤子就朝外跑,他刚要拉开房门,就听到有人说话。
“把他关进这个小楼上,呆会用水袋蒙了口鼻,明天早上不要误了办事就行。”
“放心,我办事,您放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