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常说的艺术空间,那这画轴难道是那空间的大门,可以随意张合,假如有这样的一个艺术空间,自己还当真是想进去逛上一逛。
最近一段时间,瑞碧看了一些武侠小说,有一本小说中就描写了一个神奇的艺术空间,说那是画在一幅画轴上,有那第十一层,凡进入空间的都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就如寒冷的冬天到春暖花开的春天一般,也要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寒冷,经过阴与阳的粹练,方能到达如花似锦的春天一般。
要是真有这样的艺术空间,瑞碧真心想进去看上一看,很多的艺术手法都已经失传,如果能在空间内学习到这样的艺术手法,那自己的画艺岂不是要更上一层楼了。
可是眼前卷起来的仅仅是一个有时大,有时小的画轴,和空间实在是扯不上一点关系。
瑞碧想了想,拿起桌子上的报纸,将那画轴卷了起来,揣进了怀里。
因为此刻画轴已经变得很小,只有一巴掌大小,把它揣进怀里,完全没有关系。
“瑞碧,你们跟上叔叔回去吧,我带大兴和小岭去医院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陈礼义。”
“好,大哥,不管找不找得到,你都要把他俩送回家去。”
瑞荣带着哭腔求着大哥,她些刻对两个孩子是千般的不舍,但是,她没有办法带着俩孩子,因为她还没有一个家,梁州城三家集的木清杨自己有一儿一女,就算是接受自己。
那也是为了让自己帮忙照顾他的两个孩子,只怕他不会接受这两孩子。
而且瑞荣比谁都清楚,大兴和小岭的脾气,俩孩子都不是那种肯将就的人,就算是她,只怕也不能要求他们离开自己的家。
所以虽然有千般的不舍,瑞荣却也是无可奈何,她不会跟着他们回家,有句话怎么说的,曾经苍海难为水,瑞荣也不是那种为了子女可以牺牲一切的人。
她有她的尊严,她看不惯陈礼义的懒,还有他那总是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义,还有动不动就家爆的脾气。
瑞荣很爱她的两个孩子,他们是她身体上掉下来的肉,她可以不爱陈礼义,却不可能不爱大兴和小岭。
但是,她实在很惭愧,她不能保护俩孩子,甚至连照顾他们的生活都做不到。
这会她跑到街上,买来了两身棉衣,还有两双千层底的布鞋,亲手给大兴和小岭穿上。
大兴眼中含泪,他说“娘,你不要难过,等我长大了,就去接你回来。”
“对呀,娘,你放心,如今爹爹霸道,俺奶不讲理,你在外面也好,我们俩个太小,不能保护你,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等将来我们长大了,一定要去找娘,把娘接回家里,到那时,爹爹老了,他再也不敢欺负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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