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那可是一大笔,陈二石岂有不心动的。
所以他是用尽办法讨倩云的好,想出各种各样的方式满足她的不同需要。
并且坚决的给老婆离了婚,并把她送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西部州,不让她回来给自己添乱。
可是万不成想,正在他费心尽心思哄吴倩云的时候,却接到郝秋菊的电话。
郝秋菊说“老板,可是不得了,今天一大早上,就有一群人把七贤居给围了,从豪华轿车里走出来一个白发老人。
他不带来一个人叫做陈礼义,说是要认老于,据说是老于的外甥,你看看,如今这事可咋办,老于认了亲人,我可不成了白干,赔钱还不说,还要赔上身体。”
陈二石一听,他顿时傻了眼,这种事情,他可真是仿不胜防。
陈二石记得,早在一个多月前,他听说叔公身体康复,前去国外探望时,就听老人家向他打听古槐县批发街上的七星堂,他问陈二石“那个七星堂还有没有,主人家是不是还姓于。
陈二石还当真是从来没关注过七星堂,他对这些算拿看相看风水从来是不绡一顾的。
总是认为,自己的命运自己当家,我命由我不由天,算那玩意除去自欺欺人又有什么用。
但是叔公问了,他也不好意思不说,好在跟他一齐去的,他的助手兼秘书郝秋菊却对批发街很是熟悉。
特别是对七星堂,更是熟悉得如同自己的左右手一般,当下便向陈老说了七星堂的情况。
还说那于老板是个好人,可就是命不好,如今只剰下一个人,守着若大的院子,晚景很是凄凉。
陈二石现在才知道,叔公当时问老于是有目的的,如今到好,他又跑来认的什么亲。
得到了信,陈二石立马跑了来,他怎么可能让陈礼义认亲抢了属于他的财产。
哼哼,陈礼义他也配,这会乘着老爷子犹豫,直接把他赶走完事。
“慢着,让他站着,礼义。找你来是想着你是我儿子高吉的骨血。
可是并没有想到,这些年不知你经历了什么,竟然一点就不像我们的孩子。
但我还是想,让你和我做一个比对,虽然你人很沙雕,而且不自律,完全没有你名字中的礼义之态。
但我仍然想着,如果我们真的是亲人的话,我还是愿意把我的财产分给你一些,希望你以后能够做好人。”
陈老爷子阻止了陈礼义,因为他实在是不死心,他想找到儿子当年留下的根,那怕是个女孩子也好。
当年的儿就留下那封血书绝笔,他是当真是无处找寻,更重要的是形式所逼,不得不带着金银细软,万贯家财外逃。
因为像他这样的大地主,有很多人被镇压,那情况确实是吓人。
原本想着,带这些钱财出来打拚,再娶上一个小老婆,不说是生上个十个八个,那怕是一个两个的后代总还是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