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妮长得好看,心气自然也高,但是很不幸的是,她男人却是很平常的一个人。
不仅人长得寒碜,腿还有残疾,他小时候得过小心麻痹证,如今走路是一拐一拐的。
不仅如此,那人还不好说话,待人接物也差的很,每天就知道在家里编些竹器赚钱钱。
他对李小妮那是言听计从,从来不当家,凡事都让着媳妇,他也知道媳妇的心气高,嫁给他受委屈了,因此上,他凡事都不计较,甚至村里人都知道,李小妮与某某人明铺暗盖。
他总是不吭,他不是不想逞男人的威风,都是为着自己五个儿子他也知道,这层捅破了,有多么难看。
虽然他不说,但内心的煎熬是难忍的,他不能忍受老婆的背判,强压下的这口气郁结在心里,从此便时常害起病来。
而这次之所以这反严重,却是因为李小妮与姐夫勾搭在一起。
碰巧被他撞到,然而在撞见之后,他们不仅不收敛,反而当着他的面做,这让他更加难以忍受,一口气憋在心里病的更加的历害,眼看着是不中用了。
人家都说,心病最难治,更何况是这样的心病,那韩瘸二拐终究是以随心。
他想让自己老婆给自己一心一意的过日子,那是断然不成。
与其整天看着自己的老婆与人那人,自己管又不敢管,不管心里又难忍,倒不如自己死了的好,眼不见为净。
韩木匠劝了李小妮几句,这女人不光人长得好看,说话更是会说,三言两语,便说的人心里好受了不少。
她这会看见沈大选,笑着说“大兄弟,我咋看你这样眼熟呢,你是沈家营的吗。”
“是啊,我们家就住在沈家营南头。”
“我看你这气色也不怎么好,是得了病吗,要是生了病,可要快点去看,可别学我们家外头人,如今病成这样,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呢。”
“唉,看过了,不好治啊。”
两人搭讪了几句,李小妮突然得到了心里的慰即,五十步笑百步那可是所有人的共性。
她自然也不利外,李小妮出了瑞碧家,碰见了准备去韩洪骏家的陈雪娇,她故意神秘兮兮的说“雪娇妹子,知道不,瑞碧家里来了个表哥,那个看上去病病歪歪,你知道他来干啥。”
“来干啥”陈雪娇一听心中大喜,听这话是话里有话。
忙问是怎么回事,李小妮说“我看那人一准是来给瑞碧借钱的,看那样子,他一准是知道瑞碧中了奖,想借些钱来花。”
“对啊,那妮子傻瓜的很,花钱买那些没用纸片还不算,还能人家说,让人家把10元钱一张的画说成是卖了一百元,一百元的说成一千元。
你说说,一千元一张的纸片,谁会那么傻去买。”
“你这一说,我倒是觉得,我明也去找她借几个钱。”
很快的,一个消息传遍了韩家砦。
韩保成找到了韩洪图,一见面就说“洪图叔,瑞碧把咱村里的字画全收了,你看她这是个什么形为。
“她收字画也不错,就是变相给大家伙发钱,就咱们村子里会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我看哪,她就是个孩子,胆小怯事,要是搁在城里,那些个年轻人,手里有了钱,还不使劲的花,那有可能收什么字画。”
“那咱村里铺路的事怎么办哪。我本来还指望着那钱来修路呢。”
“唉,就那么区区的几十万修路那肯定是不够的,实在不行的话,还是要与大国王高量。”
正在这时,有人进来说,有人找,韩保成出了门一看,原来是楚阳集管交通的杨执事。
杨执事一进门就哈哈大笑,他说“保成啊,我来搭你的伙了,你欢迎不。”
“欢迎,当然欢迎。你这一来我的心可是落到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