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荣感到奇怪,陈雪莲家姐弟三个,她是老大,还有一个大妹和一个小弟。
她在妹妹出嫁在离县城十里的黄桥村,嫁的夫家虽然是农民,却是会些个手艺,生活蛮过得去。
她的小弟叫做陈雪峰,三四年前应招去当了兵,她父母也是农民,平常就在家里种地过日子。
不过,瑞荣却是知道,陈雪莲的父亲陈二狼,却不是个简单人,瑞荣在陈家庄的时候就听到人家说他截道,打闷棍,净赚些不干不净的钱。
韩木匠问栓宝“看样子雪莲魂不守舍的,到底是出了啥事。”
“唉,她娘家出了点事,我也要急着去,就不跟你们聊了,回头咱再说话。”他说完急冲冲的走了。
“唉,爹娘,你们不用问他,问他也不会说的,那事太丢人,也太蹊跷了。”
瑞峰看着父亲有些疑惑的样子,急忙说道。
“那到底是咋回事啊,”于婷芬也问起了瑞峰。
“唉,要说起来,正是应了那句老活,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听说雪莲婶子娘家爹爹陈二狼,是个凶狠的主,他经常站在三桥底下,拦截过往的客人。”
“三桥,你说的是那孔三义桥吗。”
正是,就是陈家庄东南五里的三义桥,那座桥是个三岔路口,三条大路从那桥面上经过。
因此这座桥面宽大,桥底的涵洞更是又深又宽。
那陈二狼心狠手辣,常年就在这桥底站着,遇见有人经过桥底,便会喊一声那村的。
行路的人回答陈家庄的,他便不会投掷要棒,如果是楚阳集的,他便会扔出木棒将来人打晕,跑出去搜人家身体上的东西。
如果是行路人带着很多东西,且又回来不出附近村庄的名字。
这二狠便会扔出斧头,杀人取物,然后将人胡乱埋在桥底下。
反正这桥底只有冬天才会干涸,到了春天,讯期一道,大水能把一切痕迹抺平。
瑞荣给父母说起了陈雪莲的父亲,很多不绡,村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干这个的,可就是没有证据证明,而且大伙也对这个心狠手辣的人有几分的忌惮。
“就是姐姐说的那样,听说他这次真的是栽了,而且栽的很糟心。
“那到底是咋会事,瑞碧急着问二哥,于婷芬也是切的问。”
我也不是知道的太清楚,只听说是雪莲嫂子爹,把自己儿子给截了,而且他那晚扔出来的是斧头,当时就把人给送走了。
完事以后,他推着那个人骑的摩托车,带着那个人的东西回了家,打开提包一看,都是一些新买的衣服,礼物。
当时胡乱收拾了一下就睡觉了,到了第二天晌午的时候,他的小女儿陈雪娇来了,没见兄弟雪峰就问娘说“娘,我兄弟呢,他不在睡觉嘛。”
“你兄弟,他没有回来呀。”
“哟,是雪娇回来了,过来,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暂新暂新,你帮我找个买主,等卖了它得些钱,也好给你兄弟成亲时候花。”
“爹爹,你又去蹲桥底下了,咋就是不听劝呢。”
“看看你说的,我桥底下咋啦,我又没有犯法,不就是捡点浮财吗。”
陈二很拉住闺女,对她说,他拉闺女走向里屋,他在那里屋修了个夹层,他每次得到的东西都是放在夹层间里,等事情平息了,才会悄悄拿出去卖。
这次却不一样,一是他儿子雪峰请假回来结婚,急着用钱,二是有一些东西他拿不准它的价值,所以一见到女儿回来,急忙出来拉住女儿去里屋里看。
“爹爹,我早就劝过你,常在河边走,难保不湿鞋,你看看现在咱们家,俺姐嫁到韩家砦,姐夫老实本份又下力,虽然没有多少钱,可也不拉饥荒。
我们家也是,日子净能过得去,再者说,你们蹲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