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荣一听,康大叔让他带着木清杨回饭馆里去,心中不由得一阵的高兴。
连续一个多星期,都是在稻田里高强度的劳动,她也确实累了。
再加上心情也是极其的不好,一想她和那些打零工的人一样干活,别人一天挣几十元,而他一天还是那么个25钱地工资。
一算下来,自己干一个月还没有人家干三天挣得多。
她心里就有老大的不痛快。想想看,事情怎么能够这样办,康大叔让她帮助上田里干活,她也认了,可是干重活怎么能合低工资,能的那么一点钱,自己的心里怎么能够舒服。
昨天晚上,当她向康大叔提出要加工资的时候,被康大婶好一阵的奚落。
“康大婶说“好不要脸的东西,整天介的吃着这一家,喝着这一家,让你去帮助干两天活咋了,还让加工资,还想要和打零工的工资。
自己咋就不想想,不想去干活,那里有饭给你吃。
“我吃饭吃了,我我吃饭”我自己干的,我谁的情也不成。”
“什么,你自己干的,看看把你能的,要不是你来我们店里,能有饭吃嘛。
我听老头子说肯让你来干活,那完全是看在老杨的面子上。
依我说,什么在银行里助人为乐,那其实就是事先谋化好的,分明就是个套头,骗人家上当罢了。”
瑞荣被她几句抢白,直气得翻眼,看了一眼她,气哼哼的去洗澡睡觉了。
谁知刚洗了几下,她又在外面骂,说什么浪费水了,浪费洗衣粉,有那些个力气为什么不留着好好上地干活。
一个没人要的老娘们,洗得干干净净的给谁看呢,是不是想勾引她的儿子。
接着又骂自己的儿媳妇是个笨蛋,就看不出这坏女人的心性,就不怕她抢了你的窝。
她正在骂骂咧咧,她儿媳妇杜月平咳漱着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病痛把她折磨得只剰下皮包骨。
她接连几声猛咳,吐出一口血来,连喘几口气说道“妈,你别这样说,我的身体不好,瑞荣妹子要是肯留下来,是咱们家的福,也是喜庆的事。”
“呸,呸,呸,你还说得出来,我听富田说,你想搓合他们,就不怕他们害了你。”
“妈,看看你说的这是啥话,为一丁点的小事,你说的话这么难听。”
这时候康富田也进了院子里,听见妈在那里骂瑞荣,急忙上前解劝。
康大婶那里会买儿子的账,不住的骂开了瑞荣,从一开始的懒,到最后的勾人小娼妇,她是骂了个遍。
瑞荣在屋里洗着澡,眼睛和着流水,不住的流淌。自己这算是啥命呢,没想到打个工也能遇见这样的恶婆婆,整天介的没事找事。
得空等瑞碧来了,自己就要给她商量商量,要离开这里,再找个地方工作。
自己命不好,两次出嫁都是遇见的难緾的恶婆婆。
没想到这次打个工,竟也会遇见这种不论理的人。
当初来他们这里的时候,他们的小店没有啥生意,菜式也很简单,就是一些个家常菜,什么烩面,烩馍,捞面条,馄饨饺子好烙馍。
菜也就是炒鸡蛋,溜肉段,炸花生凉拌黄瓜等等。
因为没有什么特色,饭馆的生意也并不景气。
瑞荣到了这里以后,看到这里紧邻九曲河,那河里有的是鲤鱼大虾,为此她想到了一种主食,单单就是运用鲤鱼做的鲤鱼焙面那可是一种绝无仅有的味,没有人能抵当得住它的诱惑。
于是,她向康大叔推荐了做鲤鱼焙面的师傅,那可是城里的大厨,原先曾经在梁州大饭店工作过,如今年岁大了,他在家里休息。
康德来一听是顾大厨,他立刻来了精神,不要说是自己,就是县里的大馆子能请顾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