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寒假工了。
家里没有钱交学费,安平要趁寒假去省城的大饭馆里干活。
梅花也想跟他一齐去,他们早都走了。
气得陈张氏把个孙安平好一顿的骂,可是孙安平的娘并不和她生气,一再给她赔不是,说好话,希望她别气坏了身体。
陈张氏真是想买块豆腐撞死,也不想跟这样的人说话,那真是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恨恨的回家,心里说“梅花,你有种,一辈子别回来找我。”
气得他回来的时候,拐到学校,又撵着陈大儒一顿的骂,逼着他立马去省城找女儿。
陈大儒白了她一眼,说她这是咸吃萝卜操淡心,反正学校也放假了,梅花跟着安平出去打工,那是个锻炼,人家大地方,都是知道礼义廉耻,不会做什么越规的事。
至于他是,最近一段时间要批改试卷,当然不可能去省城而且省城那么大,饭馆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连个地址也没有,你让我上那找去。
听了陈大儒的话,陈张氏也是无语,这一刻她也感到了好无奈。
没有办法只好回家,一路上又把陈梅花,孙安平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陈张氏恨不得想抓到他们,把他们狠狠的揍一顿才肯干休。
回到家里,急急忙忙做饭,看到天色已经昏黑,陈张氏觉得礼义应该能把瑞荣接回来了,要不然咋可能去了那么久。
及至看到陈礼义张莫生,这才知道又是瞎跑了一趟。
这会吃着饭,和弟弟就起了家常,她突然觉得,如今这媳妇难领,闺女难带,这世界越来越没有王法了。
陈礼义带着俩孩子,走到母亲的门前,他想进来吃饭,却又不子意思,要说不进来,肚子里还真是饿的不行。
刚才回到家,才想起来,娘把一大盆羊肉全端到了他屋里。
爷仨此刻即没有馍,也没有菜,要说去煮红薯吧,黑天摸地的也看不着,没办法下到红薯窖里去拿红薯。
小岭不住的喊饿,更加让他烦燥,大兴说“爹爹,咱就去我奶家,给她要一点吃的东西,就是剰饭也没关系,我弟弟小,怕他饿坏了。”
就这样爷仨来到了陈张氏的门前,陈张义伸手想敲门,他抬起手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实在是难为情的紧。
“哥,大兴,小岭,你们快点进来,站在门外干啥。”
三奎不说话,可劲的吃着羊肉,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他可从为没有吃过这么多的肉,真是过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