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陈张氏正拿着一件衣服向周围的村民介绍。
说这是在瑞荣家院子里拿到的证据。
“大伙看看,这是什么,哔叽呢的西装,这样好的料子,可不是我家礼义的衣服。
我给你们说,那个穿这衣服去他家的男人我也认识,就不在这说了免得老韩家难看看。
不满你们说,我家邻居亲眼看到,他们在县城里出双入对的。老于婆子,给你戴驴碍眼你自己个说亏不亏。”
“表婶,你可真难吓说,这不是瑞峰的衣服嘛,收秋的时候,俺姐来叫瑞峰去给他帮忙,回来给我说,衣服丢了,那天他帮大姐挖白薯窖,把衣服弄脏了。
他说俺姐帮他洗了凉在院子里,等出了白薯回来,衣服说找不到了,这咋在你这呢。”
韩瑞峰的老婆薛珍妮从陈张氏手中接衣服,爱惜的手手拍打着,这件衣服可是他们爱情的见证,瑞峰从来不舍得穿,那天她好说呆说,才穿了它去姐姐家。
到了晚上回家的时候,见瑞峰穿了陈礼义的衣服,问他才说是衣服丢了,气得薛珍妮好一通的埋怨,瑞峰给他说“姐姐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她说收了秋给瑞峰买件新的。
过了些时,大姐给他们送来了一百元钱,瑞荣说她不会挑衣服,让珍尼给瑞峰看着买。
当时珍妮好一番推迟,她怎么能要姐姐的钱,衣服丢了再买就是,嘴上虽然如此说,可是心里去一直是有个疙瘩,万不成想,今天陈张氏拿着这件衣服当成是罪证,这不明白说欺负人嘛。
陈张氏伸手又去夺那衣服,她冷笑着说“你倒是会说,是你们瑞峰的,啥凭啥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