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将苏昊天夫妻俩的骨灰放在事先选好的位置,安置好牌位,堂下人一次行礼磕头。
苏禹跪在牌位前磕了三个头,带着苏悦苏念给爹娘上了柱香“爹娘,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
等这些都料理完,苏禹和师兄们来到书房“看来心法已经流出去了,我们现在也追不回来了,不过这倒是一个契机。”
果然没多久,族长苏守海就听到有人说天悦山庄的独门心法被苏昊应卖了。
苏守海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还嗤之以鼻“这怎么可能!这武功心法和我们山庄的定海神针一样,苏昊应再怎么蠢也不会自毁城墙吧!”
但是越来越多的族人过来跟苏守海说这件事的时候,苏守海就有点坐不住了,但是他也没说什么,就自己带着自己的儿子来到祖祠,小心的打开放置武功心法的柜子。
苏守海小心的翻开心法,看到心法左下角留下的痕迹,如遭雷击。
苏昊天是知道完整心法的人,他也知道如何抄录心法才不会对纸张造成毁损。
这一看就是有人抄录过原版心法,而现在有这个钥匙又不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苏昊应。
“这个蠢货,气煞我也!”
苏守海本来只信了3分,这下一下子信了7分,苏守海眯着已经皱成一条线的眼睛,心里琢磨光凭这些也确定不了是苏昊应的原因,自己还要好好查一查,如果苏昊应这个孽障真的将天悦山庄的心法泄露出去了,自己绝不饶了他。
苏昊应还有点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苏氏族人要开祠堂,而且平日里关系还不错的族人都对自己横眉冷对。
苏昊应来到祠堂,看着坐在祠堂上方的苏守海,连苏禹都叫过来了,难道是苏禹将之前贩盐的事情给捅出来了。
苏昊应狠狠的瞪了苏禹一眼“果然是不守信用的的小人!”
苏守海看见苏昊应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孽障!还不在列祖列宗面前跪下!”
苏昊应做了庄主也不太把这些老头子看在眼里了,不过是一群靠着山庄活下去的蛀虫,还要靠着自己一家人才能活下去的,居然敢这样对自己“族长,我做了什么事你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开祖祠来审我,我现在好歹也是一庄之主,你若随意听信他人谣言,置我这一庄之主的威严于何地。”
苏守海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来,苏昊应,老夫来跟你掰扯掰扯。我问你,当初苏昊天身陨,你没过几天就急匆匆从我这里拿了一把内功心法的保管钥匙走,你所求为何?当初你说你既已是天悦山庄庄主,这些理应由你保管,我信了,不过我留了一个心眼,没讲我天悦山庄心法原本的秘密告诉你。你现在老老实实告诉我,山庄的心法你可有流露出去。”
苏昊应在堂下一听是这个事,顿时有点慌乱,眼睛一转,苏昊应打算来个死不承认,反正现在堂上知道内功心法的又不止自己一个人。
“族长压的这个罪名我可不敢认,当初我是拿了心法的保管钥匙,但是我从来没碰过这个心法,世人皆知我武功平平,早已放弃练武,而且我既已是庄主,要心法哪里没有抄录的,我为何要要动原来的心法。再且说了,如果这心法流出去了,这堂上知道武功心法的又不止我一个人,凭什么就说是我流出去的。”
苏守海一看苏昊应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混账东西做的,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族长年轻时也是个武功高强的主,盛怒之下一掌将茶几拍了个掌印出来。
“你还不肯承认,来人,将守祠堂的族人带上来。”
堂下带了个人上来,是日常看守祠堂的,一般都没人注意到他。
苏守海问这来人“苏浪,你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守祠堂的人是族里的一个旁支,已经将近60岁了,平日里难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