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它又会给我一种无法揣摩的神秘,就如同蚂蚁与神明一般,感觉遥不可及。
这把咸鱼剑到底是什么来历?不可能真是天界的一把搞笑用的锤子剑吧,就算是,那也是远古级别的,或许那时候末日之战还未发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区区一把搞笑锤子剑竟然拥有这样的见识和能力。
挠挠头,我将这些没有答案的猜测统统扔到一边,熊爪伸出,再次作死的探向那本古石之书,激活野蛮人祭坛。
三座石化的野蛮人雕像,第二次化作一个个大活人,手持让人心悸的武器,散发出让整个梦之境界动摇震撼的威势,朝我逼近过来。
来吧,战个痛!
熊嘴咧了咧,露出一个悲壮灿烈的笑容,我怒吼一声,冲着山寨科力克扑了上去。
谁让这家伙最是嘴贱,老打击我,今个就算继续战败,屡战屡败,至少,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一点点纪念。
战斗毫无预兆的打响,一次次的败北,又一次次的站起来,继续挑战,若非这里是梦之境界,某德鲁伊早就将自己给玩坏了。
就算如此,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某人还是盯着国宝眼,大脑充斥着和那三位野蛮人战斗的信息,神色恍惚,喃喃自语,两手时不时比划一下,标准一副走火入魔的状态。
女孩们见状,自然是心疼极了,果断放弃了今天的历练,全天候的照顾陪伴丈夫(爸爸),由此看来,她们这次来哈洛加斯的目的更多是为了照顾某人。而不是历练,与其说她们是一个历练小队,倒不如说是一个全天候保姆团,只为一个人服务。
经过梦之境界一整天的战斗。我现在一看到那三位大爷的嘴脸,胃袋就开始剧烈翻腾,想要吐出点什么,被虐了多少次来着?至少不下一百次吧,若非我神经大条。早就在这样的非人自虐下崩溃,对自己的实力,对自己的人生,对自己的存在价值产生了巨大的怀疑和否认。
但是,在这样的魔鬼式训练下,进展却依然极为缓慢,被虐了一整天,我在三位大爷的手上坚持的时间竟然都没超过六分钟,一直在五分这个坎上徘徊,多个几秒。少个几秒,感觉根本就没有进步。
对此,我对艾芙丽娜的建议产生了怀疑,这家伙,该不会是为了看到我被虐才提出这种办法吧?其实根本没有效果吧?
对此,艾芙丽娜只是淡淡解释了一句。
“想要看到进步,至少得等到你被虐习惯了,被虐成本能了。”
我竟无言以对。
第二天晚上,我第一次对进入梦之境界产生了强烈的抗拒,早就消失了十多年的懒癌竟然再次发作。不断告诉自己,明天就要再登亚瑞特之巅,找三位大爷谈心了,今晚得好好休息一会才行。修炼就放到明天回来再说吧。
辗转几番,看到女孩们的恬静睡脸,我愣了许久,一咬牙,变身了圣月贤狼,缓缓合上双眼。
“哦呀。我还以为你今天会不来呢,毕竟昨天被虐的几乎精神崩溃了,这可不像你啊,说,你是不是冒牌货?!”
艾芙丽娜见我又来作死了,颇为惊讶,竟然怀疑起我的身份来了,简直好笑,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我啊,我可是天下第一抖,越被虐越开心,一天不被虐不舒服斯基星人!
眼中留下两行悲怆虎泪,虽然内心的想法让我敢到羞耻无比,但是如今也只能这样催眠自己了,否则我怕我分分钟会切断梦之境界,逃避修炼。
我冲艾芙丽娜做了一个挑衅手势,变态自恋锤子咸鱼剑,有种来虐我啊,来打我的脸啊?
“呼呼,我真佩服你作死的勇气。”艾芙丽娜不带感情的笑了几声,宛如黑化的主神。
“既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吧。”
于是,某德鲁伊的自虐之旅再次拉开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