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只有床边一个透露着古朴气息的的镶金木柜,上面摆着一个小巧的杯子,一叠白纸,一个笔架,上面插着十几根大小不一的羽毛笔,还有就是一盏明亮魔法灯,简直就像革命时期的清贫文人作家的摆设,简陋的根本不像公主,不,甚至连小户人家的侍女大概都要更好一些。
此刻,我们的小公主正将身体陷入柔软的床榻里面,趴着枕头上,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不知什么名字的书,身上一改平时的贴身雪白色长袍加包子头蒙纱巾,而是换上了略为单薄的花点精致睡衣,秀黑的长发披洒在床上,诱人的白皙小腿高高翘起来,一副毫无戒心的样子,就连我没有刻意掩饰的脚步声都没有发现,真不知道她是如何通过佣兵考验的,难道因为是公主,就连上帝都网开一面?
本来想稍微捉弄一下,让她明白世道的险恶,但是看到那双不断以床榻为目标狠狠蹬着的小腿,我立刻便意识到,她现在的心情绝对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安静,恐怕是对沙尔娜姐姐刚刚的戏弄依然尤怒未消。
所以,我只是走上前去,俯下身子,伸手在她的小脑袋来回揉着。
“在看书吗,我们的小公主殿下?”
回过头的,是一张和平常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蛋截然不同的委屈面容,最显眼的是原本那双大如卡通般的亮黄色眼睛,此刻像兔子一样红通通的,能让不善于表露感情的三无公主露出如此显著于外的情绪,看来沙尔娜姐姐地行为何止是让她恼火,简直就是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了。
“没什么。”
看了一眼之后。她马上回过头不甩我,但是眼神很明显已经不在书本上了,一副“我现在十分分的生气,你快点来安慰我呀尽方法来讨好我,让我开心起来呀!!”的样子。
诶,安慰人?那可不是我擅长的事情,虽然心里瞬间便能想到几十种方法,但是真要开口的话却又无从下手。
所以。我只能不断的揉着她的小脑袋,尽力温柔地去不断抚摸着,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这样的效果似乎比任何安慰地话都要有效。她地表情正逐渐的恢复冷漠,那双通红通红的瞳孔重新黯淡下来,失去了生气别误会。这才是她最正常地样子。
情绪虽然慢慢平复了下来,她却依然歪着脑袋不断的凑上来,仿佛一只喜欢被人爱抚的小猫,顺着我手上的动作不断磨蹭着,就在这时。她突然回过头,疑神疑鬼的看着我。
“咦笨……主人……?你是……什么时候来地……?”
估算一下,距我踏入大门已经有二十分钟上下,上到二楼则是有八分钟左右(别问我为什么花了十二分钟才在不足二百平方的屋子里找到二楼的楼梯,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好吧,这也就算了。毕竟你防范意识薄弱。没能发现我靠近,可以理解。但是自我们第一次对话也已经足足过了六分钟,期间有五分多的时间手一直放在你头上……
举列了那么多数据,其实我只想问一句你的反应神经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绝缘体吗?
不知为何,我突然有一股想像对待调皮捣蛋时候地小幽灵那般,扯着她软乎乎地脸蛋往两边拉的冲动,考虑到彼此之间地关系毕竟还没好到那种程度,我吸气,呼气,重复了三遍,好不容易给抑制下去了。
咦?
平静下来,我却突然发觉,刚刚这小萝莉在我的称呼面前,好像微妙的加了点什么前缀词吧,难道是我的幻觉?
“没什么,我只是上来看看,仅此而已。”
我忍着心里的诸多疑问答道,有些好奇的凑了上去,想看看她究竟在看些什么书,竟然入神到连我如此接近都没能察觉。
茉里莎似乎并不忌讳我查探她的,让过身子,她啪的一声将摆在床头上的书合上,露出了封面。
随着她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