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面对着那位所谓的同志时,我感觉到了种危险,并且对这种危险背后的原因分析了下。”
“可是,据我所知,以共和国与苏维埃曾经的关系而言,互称同志的状态下,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
大约翰白皙的面颊上闪过了郑重,他先前听到这货喊了个同志,便感觉到了心脏重重跳了下,以至于现在想起时还有所余悸:“另外我想到了个可能,以前我忽略的可能,您不会是有感于现在中美关系——”
“大约翰,我以为你早就发现了,在我接受苏维埃总领馆邀请的时候,就应该发现。”
郑建国转头看了眼前面的安迪后说过,接着看向前面回过头的大约翰,继续说了起来:“我之前对赵亮亮赵领事说过,我对国内那些人已经死心了,这话反过来也可以认为是对美利坚现在的某些人死心了。”
“那些人眼光狭隘目光短浅毫无战略眼光,他们能看到的就是眼前这点利益,单就个可以搁置的问题揪着不放。”
“当然我也知道他们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有些人更是怀着自己做不好,也不让其他人做不好的心态。”
“更甚至在国家大事上面,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而枉顾国家利益不说,还有那背后拖后腿下黑手的行为。”
“目前中美的关碍在于这些人的贪得无厌,妄想拿着底线去威胁共和国,这明显是在为美元霸权的计划设置障碍。”
“而我在做的这些,则可以看做是为了让这些想要更多的人看清现实,难道这些蠢货看不到霸权计划重要?”
“但是他们会认为您在为共和国着想,而霸权计划则是附庸。”
大约翰好半晌才从郑建国说的话里面回过神,不顾车子已经停在了温室大棚门口的说过,郑建国便在等安迪开门的功夫开口道:“大约翰,我无论是在学术科研还是商业经济领域,秉持的理念就是大家有钱一起赚,这点从美利坚第一个亿万富翁的结局,到现在的成千上万个亿万富翁都可以看出,想必你比我清楚。”
“而在国家层面,无论是散沙一盘的欧洲,还是聚沙成塔的合众国,乃至于所谓苏维埃联盟国,这都可以看做一个个大型的公司,因为它们也和公司一样依靠赚钱来生存。”
“特别是之前伊万斯基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陡然发现了个事实,也就是在我称呼他为同志之后,我发现对这位同志从思想到外表都不了解,就像咱们对这个国家一样。”
“这就太可怕了,咱们三方并不是普通的公司,而是有着毁灭全人类力量的公司,我认为如果任由这种不了解的隔阂日益深重,会不会导致误判情况而发动毁灭程序?”
看了眼已经打开的车门,大约翰当然知道郑建国所说都是真的,然而在他看来这样很危险:“先生,这样会很危险。”
郑建国笑了,探手拍了拍前面副驾驶上的大约翰肩膀,转身下了车:“大约翰,人在出生之前就会面临无数危险,比如有几千万到上亿的小蝌蚪,因为没有第一个找到妈妈而被杀死,比如出生时的饥饿,出生后的病痛,成长期的意外,乃至有心脏病的吃了小药丸,可这是个由危险和机遇组成的世界。”
“这我当然知道,可是您依旧在冒险。”
大约翰脑海中闪过这么个念头,也就下了车后跟着郑建国到了温室大棚里,便见韦伯斯特飞快迎了过来:“郑建国gbe,请问已经解决了吗?”
“不是解决,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只是为明天的节日转达某人的祝福。”
郑建国当然知道这是韦伯斯特在代表王室问话,嘴上说过后瞅了正在和卡米尔以及乔安娜拍照的小斯宾塞伯爵,便见旁边站在烧烤架前的斯宾塞拿了两串烤羊肉走来:“噢,郑,看样子事情解决了,这是我跟卡米尔学的,查尔斯说烤的口味没有任何相同,你愿意品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