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已经准备上奏疏了,官家的内藏库里铜钱也不少嘛!”
噗!
唐仁差点笑喷了。
“数完内藏库的铜钱,咱们钱庄的铜钱也有些脏了,那就再清理一次……就这么来回……谁敢质疑,就问问他们在汴梁可有空余的职事?”
“高!”唐仁心悦诚服的道:“您这些手段……真是让某大开眼界。”
“沈龙图,他们来了。”
小吏带了两个官吏进来。
这二人沈安有些印象。
“下官吴迅。”吴迅看着有些纠结,大概是有些进退两难。
“下官杜林。”杜林就显得很是光棍,拱手道:“沈龙图的威名下官早有耳闻,此次下官被裹挟着做了些错事,幸而等到了沈龙图前来,下官欢喜不胜,迫不及待的想聆听您的教诲。”
此人有些不要脸!
唐仁在边上看的真切,但他却不担心杜林能瞒过沈安。
“好!”沈安微笑道:“来了就是对沈某的信任,就是对官家的忠诚,你二人作为头一批主动靠过来的,以后自然有你们的造化。”
所谓赏罚分明,这就是赏。
果然,吴迅和杜林的眼中多了欢喜,齐齐行礼,“但凭沈龙图吩咐。”
“你等要在那些人的中间宣扬,告诉他们,这样闹下去,只会让官家和天下的百姓看到他们的丑态百出,等到最后,沈某……”
沈安笑了笑,“沈某的灭国之功官家可还欠着不少呢!”
沈断腿!
吴迅心中一冷,“是,下官领命。”
“告诉他们,彩虹美不美?美!可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到彩虹?”
沈安摆摆手,吴迅二人告退。
唐仁问道:“您这是利诱吗?”
“对。”沈安说道:“不过利诱得有前提。一个无欲无求的人,你怎么去利诱?”
第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过去了。
“某的手抽筋了!”有人垂首叫喊,中指、无名指和尾指向内收缩,像是鸡爪疯。
有人把铜钱扔了出去,面色涨红的喊道:“某要见官家!”
这是情绪要崩溃了。
夏铮目光呆滞,闻言说道:“还有多少?五日就能清理完,难道三天就不能忍?”
于是大家继续忍耐。
五日后,钱庄的铜钱被清理一空,有人跪地喊道:“某发誓,此生再也不数钱了。”
“某回家,家里人都说某一身的铜臭味,臭不可当啊!”
“哎!钱果然是最无趣的东西。”
“……”
一群官吏欢喜的站起来,步履蹒跚的活动着发僵的身体。
“某的腰哦!”
“要断了,要断了!”
虽然身体很难受,但大家的心情却很是喜悦。
“终于脱离了苦海啊!”
“诸位,今日某请客,不醉不归!”
夏铮的提议引发了欢呼。
“走,咱们喝酒去!”
众人寻到了唐仁,说是完成了任务,准备去喝酒。
“去吧去吧。”
唐仁笑的很是和气。
等这些人走了之后,他叹道:“好好喝吧,明日你们怕是会想哭。”
第二天,狂欢了一夜的官吏们晃荡着来到了钱庄,准备在这里厮混一天。
“拿了俸禄就得做事,咱们来了这里,谁也无法指责咱们白拿钱。以前那些没地方安置的官吏还不是照样能领钱粮?他们能领,咱们为何不能领?”
夏铮的蛊惑很有针对性,众人都喜笑颜开,觉着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他们刚走进钱庄,就看到了闻小种。
“我家郎君说了,官家为了国事废寝忘食,我等要学